&esp;&esp;话落,宁然朝纪红梅微微颔首,转身离开。
&esp;&esp;纪红愣愣的看着她离开,心头跳了跳。
&esp;&esp;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给宁然的提示?
&esp;&esp;不是吧?!
&esp;&esp;宁然到底想做什么啊!
&esp;&esp;旁边年轻男人沉默了下,问:“小姐,您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……”
&esp;&esp;惊恐?
&esp;&esp;纪红梅一脸的深沉:“你不懂。”
&esp;&esp;年轻男人试探道:“您怕那位会吃亏?可能她没想做什么。”
&esp;&esp;纪红梅却回头,有些卑微的说:“不是。我怕别人吃亏。”
&esp;&esp;年轻男人:“???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宁然离开后,就直接往家里走去。
&esp;&esp;她到家直接打了个电话。
&esp;&esp;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被人接起来,说话的人是赵天岭。
&esp;&esp;“喂?哪位?”
&esp;&esp;宁然眼前一亮,“赵天岭,你怎么赌博的时候怎么出老千吗?!”
&esp;&esp;赵天岭:“???”
&esp;&esp;他一时间以为自己出幻觉了。
&esp;&esp;声音是宁然的声音,可是问的这话……
&esp;&esp;赵天岭嘴角抽搐道:“然姐,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&esp;&esp;还有,赵天岭其实挺想问,宁然为什么来问他这个。
&esp;&esp;还出老千?难不成,他长得就那么像个精通赌博之术的人?
&esp;&esp;宁然也没想过瞒赵天岭,当下就将胡莱的事大体说了一遍。
&esp;&esp;赵天岭听完很是意外。
&esp;&esp;他沉默了下,“所以然姐你想帮忙拿回来这个中草堂?”
&esp;&esp;宁然点头,道:“我老师想帮忙,袖手旁观总不太好,量力而行吧。”
&esp;&esp;赵天岭嘴角又抽搐了下,“十一万而已。为什么不直接凑钱去赎?免得落人话柄。”
&esp;&esp;宁然拧眉:“十一万?你说的轻巧。把这些钱给那么些人,还是被算计去的,以后想起来,只会恶心。”
&esp;&esp;顿了顿,她叹口气,道:“再说了,我老师要是去借钱,那我多心疼啊。”
&esp;&esp;电话那头的赵天岭拧眉,直接道:“六爷这个人我知道,他背景挺复杂的,并不是县城本地人,是还闹革命的时候来到县城,就此在县城住下。革命结束后,他不甘平庸,胆子又大,就暗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因他手腕狠,底下的人都很怕他。后来开放政策了,他才把暗地里的一些勾当摆到明面上,那赌店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&esp;&esp;宁然问:“那你跟他打过招呼吗?”
&esp;&esp;赵天岭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:“打过啊。不过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&esp;&esp;宁然奇道:“你跟他怎么做到的那么和谐相处?”
&esp;&esp;赵天岭默了默,说:“第一次见面他想收我保护费,我不愿意,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。那时候我羽翼未丰,没什么人脉,三天两头的被阴。后来手下人多了,他就开始顾忌了,加上打不过我,只能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&esp;&esp;最重要的是,那时候赵天岭还憋着一口气。
&esp;&esp;区区一个县城的人他都收拾不了,那以后接过赵家来,他怎么办?
&esp;&esp;赵天岭又道:“你说的那个张烨,我也有点印象。他是六爷的心腹,过命之交,那个六爷挺看重他的。然姐,你把人不由分说揍了一顿,又关在了局子里,怕是没多久,他就会出面来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