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围都到这了,纸上得来终觉浅,是时候实践一下了。
贺州对自己力气还是蛮自信的,抱起两个谢寻之都绰绰有余。
就谢寻之那个小腰……
他眼神逐渐变深,去他娘的男人都是得到了不珍惜,死到临头了,先爽完再说。
“大人……菜你还吃吗?”
贺州一激灵,拉开一段距离:“不吃了,不吃了。”
荷花悄然走了进来,捧着一碗菜走。
他摸摸下巴:“你觉不觉得荷花有点奇怪?”
一次就算了,两次是不是有点刻意,感觉每回有一点暧昧地气息,荷花就闻着味过来了。
这次更明显了,明明两趟就能端完的菜,硬生生一道一道来了好几次。
“没有啊?”谢寻之摇摇头,视线上下将他扫了一边:“倒是你……怎得这几天如此奇怪?若不是知道你不喜欢男的,我都要误会了。”
“?”
贺州瞪大双眼看着他,顿时胸口升起一股闷气,但好像也确实没什么问题。
他是不喜欢男的,但这和他死之前想成全谢寻之,让自己留下更深刻的印象,不冲突啊!
况且谁说他一定不喜欢男的了?
这玩意又不是固定的,只要不祸害别人,他今个喜欢女的,明个喜欢男的,后天喜欢个花,喜欢个草,喜欢水泥也不碍事啊!
贺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讲的,甚至细心的给谢寻之解释。
自己都不歧视他,估摸着谢寻之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谢寻之被这看似有道理,实则处处都是漏洞得话逗乐了,笑的肚子疼。
他故意露出半丝神伤,手指扶着头:“是我多心了……”
令人心疼的眼神扫过贺州,眼神逐渐变得黯淡,浑身像是没了力气,好似珍珠蒙尘。
怎么可能不让人难受,又怎么可能不让贺州这个采珍珠的人伤心。
可他嗓子像是被堵住一样,分不出半句安慰地话,结结巴巴的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,完全忘记拿刚刚的事情拿乔。
谢寻之剜了他一眼,恢复平常的样子:“走吧,还是要看看考场周围,有没有什么隐患的。”
贺州嗷了一声站起来,也没纠结刚刚的事。
巧的是,他们后门走的,无论如何都推不开,贺州黑着脸往外看,果不其然有一丝衣角。
他搬过梯子顺着墙边翻过去,门前蹲着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。
男人蹲在地上,两只手捧着锁,头上直冒汗,好似钥匙卡在锁里了。
贺州记得回来的时候没有锁门,他翻墙跳下来,走过去被吓了一跳,厉声喝道。
“李宁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