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始知相忆深。”
看到这一行小诗,慕倾禾当即红了脸。
虽是月茹代笔,但她也能感受到,洛昀溪融入在这句诗中的情意。
她以前怎么不知道,看似木讷的洛昀溪,竟然还有这般深情的一面?
慕倾禾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,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他可还有,别的什么话?”
闻言,月茹吃吃一笑。
“王妃,字短情长,成诗三行,王爷他啊,也不知受了多少相思苦,才凝聚成这三句简短的小诗。”
“您可是嫌这诗苍白无力?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?”
被月茹这逼人的三问,慕倾禾的脸更红了。
当即从她的手中,夺过那张宣纸,藏在胸口处。
“天色不早了,你们二人,早些回去休息吧!”
说着,就下了逐客令。
姐妹二人相视一笑,笑意里满是暧昧。
等到二人离开后,慕倾禾复又拿出那首小诗。
细细默读,感受着字里行间的相思情义。
待回过神时。
慕倾禾小脸滚烫。
两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。
这是一种,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悸动。
甚至于很多年前,她还喜欢着厉瑾寒的时候,也不曾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。
那种感觉,就仿佛有什么东西,像轻柔的羽毛,一下一下地扫过她的心。
过了好久,慕倾禾方才按下心中的悸动,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第二日,厉瑾寒正坐在御书房里,听着阿青的叙述。
在知晓了抓捕壮丁的情况后,他突然抬起头来,幽幽地望向阿青。
沉声问道:“近日,洛昀溪可有传过什么话,回摄政王府?”
听了这话,阿青愣了一下。
心里迟疑着,还如何回答。
不过转念一想,就算他不说,厉瑾寒也会自己去调查。
干脆如实回答。
“启禀陛下,据可靠的线报,摄政王只传了一句话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