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无害。”
南衣:说这么光明正大,您不脸红?
看了眼腿上的绷带,本来坐在床上的南衣挪了几下又躺了回去。
“我重伤未愈,师弟还又下落不明,实在是不宜长途跋涉。若是你家尊上要回木山,请他自便。这块儿风景挺好,我还要再养养伤。”西今那处状况不明,她绝不能就这么走了。
七月看了她一眼,“南姑娘可以再歇会儿,等会儿我点了姑娘的穴,背你上马车就是。”
南衣:小七月学坏了!
“七月。”南衣侧过脸,语气异常认真,“我又想了想,觉得事情不对。”
“怎么不对?”七月已经理好了一个包裹,随口搭理了她一句。
“既然你家尊上不想我去寻小师弟,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瞒着。柳霜霜掳人的事情就不该告诉我。可为什么这会儿知会了我,还偏偏要卡着我不让去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“尊上有他的想法。”七月还是木着脸,说话都不带起伏。
“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?”
“既是隐情,那自然是不能让姑娘知道的。”七月提着包裹走了出去,这是要放到马车上去。
看着七月提着大包袱,健步如飞的背影,南衣咂巴了两下嘴——这天实在是没法聊下去了。
躺在床上,南衣眉头紧锁地望着床帐,努力思考了好一会儿,都没个主意。
内功没了,腿伤了,易容工具早就被收走了,还有各路高手轮班看守。她这是妥妥成了笼中雀。
其实吧,这一次的事情确实很奇怪。
之前在茶棚,肖澄澄突然出现,还提到了叶舟逃走的事情。
那个时候蛊美人的反应是——本尊已经见过他了。以及他现在不足为惧。
然后,这么个不足为惧的叶舟偏偏那么巧,就在自己去到茶铺后头洗脸的时候偷袭成功。
再然后,就逼得晏奚砍手。
接着自己醒来就听说叶舟死了?
后来,就有柳霜霜掳了西今的消息。
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实在是太奇怪了。也太让人想不通了。
自己只是碰巧路过吉安被擒了也没几日。
怎么这么巧合,西今也在附近,柳霜霜也在附近,叶舟也在附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