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开肉丝,我卷在手上,向上一提,像剥蛇皮般轻易从那条长腿上剥了下来。
她也被我的举动刺激,大睁杏眼,目不转睛的望着我,似乎想看清我每一个动作,记下每一个表情。
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,以前从没做过,今天却这么轻车驾熟。
彷佛我骨子里,一直就深埋着这样一颗邪恶的种子,今天终于在她的挑豆,浇灌下,开始萌芽。
她脸上挂着春意,痴痴的笑着,很是得意,还有毫不掩饰的快感。
她的得意,痴笑,在我看来是种嘲笑,被她驯服的嘲笑,我把肉丝揉成一团,发泄似的把丢向她那张漂亮的俏脸。
肉丝准确的飘落在脸上,遮住了她的双眼,也挡住了那让我不爽的笑意。
她嬉笑着把肉丝抓在手里,一点没有生气,看我的眼神反而更加赞赏。
这更让我觉得屈服,似乎在她面前,我就是个挥舞着棍棒的三岁小孩,无论怎样努力,也伤不着她分毫。
我心里发狠,不在把她当成个女人,只将她想成个玩偶,圈紧她搭在肩上的双腿,把全身的力量都发泄到她身上。
像是发生地震,木床开始有规律的晃动,发出即将垮塌般的咯吱声,被子被晃到地面,我们都沉醉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,统治与被统治的游戏中,谁也没去在意。
我在上面,占据了地势,发起进攻,占据了主导的优势。
她被我固定住身体,只能被动承受。
在我摧枯拉朽的攻势中,她很快就没了反手之力,只能凭借坚固的防御坚守。
再强的防御,也经不住常年的风吹雨打,不一会她就防御告破,城池失守。
慢慢失去身体的控制权,无奈的放弃防守,被动的投入到这场肉搏战中,真刀真枪的拚杀。
双方都拼尽全力,刀刀见血,次次见底。
她仰起脖子尖叫,身体像沙暴中的一粒微尘,只能随着翻滚,跳跃,舍身忘死。
我控制不住的在她腿上重重揉捏,把她另一条腿上的肉丝也撕烂,丢到了她身上。
她渐渐进入疯癫的状态,捡起肉丝,盯着我的眼睛,拿到嘴里允吸,上面沾满汁液,放到那对跳动的大恶魔上摩擦,揉捏,以此获得更大的快感。
两条白花花的长腿,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,经常练舞塑性,她的腿保养的很好,腿型笔直,小腿和大腿的比例都堪称完美。
我忍不住低头添舐,轻咬,光滑的肌肤。
她的腿也很敏感,当我咬住时,她被惊吓到,全身轻颤。
上次叶诗晴对我试验过穴位后,我有空也查了下资料,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。
有些女人在爆发前,会进入忘我的境界,有允吸手指的习惯,男人允吸她的脚趾时,她也会产生很大的快感,这不止是因为手和脚上有很多神经末梢,很敏感,还因为那里有刺激姓欲的穴位。
足掌心就有个涌泉穴,属于足少阴肾经,经常按压,能刺激姓欲,提高性功能。
前些日子不敢在妻子身上用,现在落入下风,正好可以试试。
我全力钻探的同时,抚上她雪白的玉足,拇指重重按压她脚心,偏头添舐她另一条玉足的脚心,允吸她脚趾。
她依旧是个女人,受到强大刺激时,身体会不自觉的紧缩,紧紧捏住手中的肉丝,力道很大,肉丝上居然被挤出几颗水滴,滑落到她雪白的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