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一怔之后,就从容的坐在地上,拿起散乱的书籍,按照种类装箱。
苏越装箱,汉离把装好的箱子堆叠起来,然后不服气的偷瞪了广月坛一眼。
老和尚,凭什么要我干这等女人才干的活!
苏越整理完书籍后,从容的坐在地上,目光转过正在写信的广月坛,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午后的阳光从外面的地上、树上反射进来,光线柔和而静谧。
听着汉离低声的嘟囔,渐渐的,苏越的耳边就只有远近那树叶偶尔被风吹动的声音……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苏越睁开眼睛时,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大脑袋,上面的一双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。
没等苏越问话汉离就退了一步,好奇的道:“苏越,难道你有宿根?”
“根?什么东西?”
苏越只觉得神清气爽,就活动了一下身体。起身后就看到广月坛正坐在蒲团上,用手支着下颚,那双三角眼里全是好奇。
“太傅,您怎地这般看着我?难道小子整理书的方法不好吗?”
广月坛没回答,只是从案几下面拿出两个简陋的陶瓷罐子,最后就是一张棋盘。
“会下棋吗?”
广月坛把两个罐子打开,露出了里面的黑白棋子。
苏越只觉得脑海空灵,一尘不染,就坐到了对面。
“你执白吧。”
广月坛把装着白色棋子的陶罐推到了苏越的这边。
苏越点头道:“执白先行,太傅,今日就承让了。”
广月坛点点头,然后两人把坐子摆好,苏越就毫不客气的直接小飞挂角。
两人下棋速度飞快,不会下围棋的汉离在边上百般无聊,抓起了一把清扫的拂尘就把玩起来。
棋至中盘,已经呈现白棋围模样,黑棋取实地的局面。
广月坛在方醒的腹地投入空降兵后,淡淡的道:“棋如其人,你喜围势,但却需要杀戮来保住自己的利。”
苏越皱着眉心,脱口道:“小子可是最为平和的一个人……”
“呯!”
刚还说自己性子平和的苏越,马上就落下一子。
——凶狠的搭!
广月坛同样眉头一皱,那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。
抬头看了苏越一眼,广月坛选择了小尖。
——进可攻,退可守。
苏越的嘴唇紧抿,毫不犹豫的单子出头。
——坚实的并!
苏越看了广月坛一眼:你倒是跑给我看看!不管你是单间跳还是大跳,我马上就给你挖断!
“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