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救?时泽,你是不是在人群里待得太舒坦了,脑子都没了。”他怼起人来管他是谁,看不舒服了就怼。
“赶紧先别动他,用能量将他的鲛珠滋养着,确定呼吸平稳后再带他离开。”
他又继续说道:“他这伤只能回族里医治,你还指望他在普通人的医院里医治不成。”
“别说他这个样子连尾巴都变不回去,就算能收回去,以这里的医疗水平,也医治不了他”
他们鲛人的伤这里医治不了。
“可家主并不想回去。”他也想带家主回去,就怕他醒来后责怪他。
墨肆珏直接简单粗暴:“他就是欠收拾,打晕不就好了。”
“清欢,清欢!”
他才刚说完,着急忙慌赶来的顾宴也抵达了,人还没到就一阵呼喊。
墨肆珏眯了眯眼,示意墨一,墨一眼里闪过一抹光芒,准备在顾宴上来的时候动手。
他们再和时停洲作对,那也是他们鲛人族之间的事,但他的身份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
“不用防备了,这人十有八九已经知道家主的身份了。”时泽一边给昏迷了的时停洲疗伤,一边解释道。
他这段时间跟踪过这个顾宴,他确定他已经掌握了很多关于家主身份的证据,家主碍于他是谢小姐得力助手的身份,没有对他下手。
闻言,墨肆珏微微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,他嗤笑:“你们这对主仆真是好笑。”
瞧见顾宴已经上来了,他抱着一旁熟睡的墨喜儿从一旁的小路下去了,时停洲二人的身份被发现了,不代表他也想暴露。
况且现在已经把那家伙救出来了,有时泽在,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。
“小叔。”怀里的胖墩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,眯着眼睛看着他,身子缩着一团,两只小胖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,看起来可怜又无助。
“安心睡吧,小叔在。”
一向毒舌的墨肆珏没有在开口怼他,难得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声音柔和得能滴出水来。
嗅着熟悉的味道,墨喜儿又沉沉睡去。
墨一小声地开口:“主子,家主的伤真的只有族里的长老能医治?”
“那群老顽固顶多治点外伤,救时停洲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他的伤,内伤居多,想要彻底医治,只有……”
想到那张脸,墨肆珏说不下去了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只有什么?”墨一没发现他的脸色,继续傻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