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谢辉德自豪开口:“只有拥有视妙观微天赋的炼丹师才能成为九品炼丹师!”】
【谢辉德瞬间变得自信霸道,舍我其谁的气势席卷而出】
【邓如松撇了撇嘴,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】
【你挠挠头,真诚发问:“那你怎么只是七品呢?”】
【“啊这……”】
【谢辉德像个被针戳破的气球,一下泄了气】
【他嘴唇张合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神态有些窘迫】
【一旁的邓如松罕见的没有落井下石】
【他反而站出来替谢辉德说话:“铁柱,你师父的天赋是有可能成为九品炼丹师的,只是……”】
【邓如松说到一半,转头看向了躺在寒玉床上的邓婉舒】
【邓如松深深叹了一口气,脸色有些愧疚】
【他走过来拍拍谢辉德的肩膀,声音低沉:“哎!婉舒把你耽误了……”】
【谢辉德却摇摇头:“这么多年都没把婉舒治好,是我耽误了她。”】
【你眼睛一瞪,你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么纯正的舔狗发言了】
第43章开诚布公
【你只能感叹白月光的杀伤力实在太大】
【更别说是一个永远停在十八岁,还不爱说话的白月光】
【谁来了都顶不住】
【邓婉舒已经成了谢辉德和胡仲宣的执念了】
【邓如松缓缓开口:“你师父这几十年,一直在找能治好婉舒的方法,耽误了太多精力和时间,否则这个掌门轮不到我来当。”】
【你不知道说什么了】
【你生在春风里,长在红旗下,你的内心告诉你舔狗不得好死】
【但谢辉德这样的人真的该不得好死吗?】
【你不知道】
【谢辉德平静开口:“铁柱,其实回阳丹也只是一种尝试,我们并不能保证婉舒一定能醒过来。”】
【“那如果真的失败呢?”你问道】
【谢辉德眼神闪烁,良久开口:“那我就陪不了她多久了。”】
【你想起谢辉德今年七十八岁,按说还有一二十年时间】
【“为什么?”】
【谢辉德悠悠说道:“我这些年殚精竭虑,额外消耗了不少精力,也就几年时间了。”】
【你沉默下来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