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才抬起眼睛:“商夫子,不熟。”
徐青沉:“……我是问,她的水平怎么样?你与她有没有一见如故,同频共振的感觉?”
徐献之黑黝黝眸子盯着她。
徐献之:“商夫子不能给我生孩子。”
商英:“是的。”
不知何时站在徐青沉身边的女人,突然出声。
她捏着一卷书,负手而立,眼眸微转,笑道:“长瀑君,不相信在下的学识?”
徐青沉有些不好意思,她将孩子放下来,从那捧花里分出一半给商英,“并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我家献之很聪明,是个过目不忘的神童,我猜你也是,便问问她。”
商英一手拿书,另一手接过花,“确实。”
她想了想,“在我幼时,家门前有棵桃树,隔一天看一眼,便能知道夜里掉了几片叶子。”
徐青沉目瞪口呆。
徐青沉将徐献之往她那边推,“这是你的娃吧?”
徐献之转身抱住徐青沉的腿。
商英失笑,“我并没有成家的打算。”
枣树被风吹过,绿影摇动,几片叶子落在商英身上,与她手中花束上,她掸走花上的枣叶,修长匀亭的指节不仅有薄薄的执笔茧,还有一层自幼握持农具磨下来的茧子。
商英并没有熏香,徐青沉却觉得她身上有种淡淡的草木气,很清爽,她猜是因为从前果子卖多了,浸染下来的。
“那可惜了。”
徐青沉随口感叹,聪明的基因失传了。
她道:“我要带献之去逛小吃街,你去不去?”
“你请客?”
“嗯。”
“走。”
一个慷慨解囊,一个便欣然前往。
也算一拍即合。
哦还有个徐献之,那就是一拍半即合。
天边暮色渐低,沿路人家炊烟袅袅,食物的烟火气萦绕在鼻尖。
徐青沉将徐献之的小挎包,挂在了商英的胳膊上。
吃白食的人没有多话,悠哉拎着。
在一切进食之前,徐青沉先买了一块大烧饼,三个人,按照两大一小分了,先垫垫肚子。
而干巴饮食之后,就是汤汤水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