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梨终于还是没忍住,单手捂着胸口一顿乱吐。
其实吧。
他煮的面也没那么难吃。
可能是她肠胃不适,才会突发干呕。
“怎么,很难吃吗?”
傅晏礼上前拍了拍她的背,以防她一时岔气儿引发窒息的风险。
“好吃得很,我只是肠胃不好。”
沈清梨稍有缓解,还不忘安慰他:“或许我是怀孕了才会恶心干呕,反正不可能是因为太难吃。”
说完,她才想起有好些时日没给自已诊过脉,抬起右手作势去摸左手腕部。
傅晏礼担心沈清梨发现怀孕的事实,悄然握住她的右手,“梨儿!”
“怎么了?”
沈清梨眨了眨眼,迷茫看向他。
“本王方才在面里同时放了豆干和花生,你可尝出来了?”
“尝出来了。”
沈清梨点了点头。
“此前曾有人说,把豆干和花生放到嘴里一起嚼,便能长出核桃的味道,你可有尝出核桃的味道?”
“没注意,我再试试?”
沈清梨拿起筷子,特意挑了豆干和花生来吃。
“怎么样?”
“还真有!
怪香的。”
沈清梨重新端起面碗,吃了一半,又给傅晏礼留了一半,“吃不下了,要不你把剩下的吃了?”
“好。”
“吃饱喝足,我先回屋睡了。”
沈清梨将面碗交到他手中,自个儿慢悠悠出了膳房。
刚走出膳房,她便收敛了笑容,给自已把了脉。
果然!
如她所料,她怀孕了。
她骤然想起白日里她突发晕厥,府医和江述都过来给她诊过脉。
也就是说。
他们包括傅晏礼,都知道她有了身孕。
可为什么这么大的事,却没有一人对她说起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