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理,傅晏礼也是。
只是,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?
是关于她的梦往症?
沈清梨一想到梦往症,胸上伤口内竟传来阵阵痉挛,痛得她再不敢去深入思考。
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冬竹见她面露苦痛,关切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冬竹,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“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,小姐不妨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冬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影响到傅晏礼的计划,话音一落,她脸上也显露出了几分惊恐。
“相信自己的直觉。。。”
沈清梨仔细琢磨着冬竹的话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她一直在说,想不明白傅晏礼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她。
冬竹的意思无非是在告诉她,傅晏礼有难言之隐。
“冬竹,你说得对。”
沈清梨即刻起身,换上了一身夜行衣,她必须要去一趟豫王府,偷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。
“小姐,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找他,我必须弄清楚真相。”
沈清梨确实被傅晏礼今晚的那番话伤到了,但是她不喜欢留有误会。
哪怕从此两人一别两宽,她也要将所有事情弄得明明白白。
她穿着夜行衣从兰馨别苑大门走出之际,刚巧傅晏礼也穿着一套玄色的夜行衣从对面的怀秀别苑走了出来。
四目相对,空气瞬间尴尬得凝成了细碎的霜,静静铺陈一地。
傅晏礼眯了眯眼,再三确认她不是在梦游,这才率先开口打了个招呼:“这么巧?”
“你怎么在怀秀别苑?”
沈清梨记得,怀秀别苑是她爹世交李伯伯名下的房产。
“本王想在哪就在哪。”
“你莫不会是跟着我一道搬来的?”
傅晏礼戏谑开口:“跟着你做什么?本王有新欢。”
沈清梨被他这副欠揍的模样气得不行,但还是忍了下来。
她朝着他走去,软了声,试探性说道:“傅晏礼,我胸口疼。”
“是伤口的地方疼?”
傅晏礼很自然地想要上手,想到两人已经和离,又默默收了手。
“嗯。”沈清梨点头。
还想继续试探,无意间竟看到月红在怀秀别苑里吹奏乐曲。
“你。。。你带着月红姑娘来的?”
她默默后退了一步,方才的怀疑瞬间化为泡影。
傅晏礼没有回答,他不想总是用这种借口刺激她,索性强硬转移了话题:
“对了,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?”
“我出门散散步。”
沈清梨不好意思跟他说,她就是出来找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