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随我?”这两个字算是戳到沈饶肺管子了,“随我什么随我?我听不懂!”
他盯着她后脑勺深蹙眉心:”喂,我在跟你说话,把头给我转过来!”
“……”祁烟缓缓转过头,还是不出声,就那么沉着眸光看他。
“还不说话?跟我玩猜猜乐是吧?”外套先放一边,沈饶伸手去够她脖颈,“我不想猜,你用嘴巴告诉我。”
这会儿,他声音已经软了,可没成想,祁烟竟躲开他的触碰,并告诫他:“这是在车上,不要胡闹。”
“胡闹?”沈饶额头倏地爆起几根筋脉,冷冷笑了两声,来回深呼吸后,尽量冷静地问,“好,我是胡闹,你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,我就不闹了。”
不出所料,她还是不说话。
沈饶肺要憋炸了,又不能真上手,跌坐回座位闷着气发怨:“谁想跟你这种闷葫芦过,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怎么问也不吭声……”
“那你想跟谁过?”冷幽幽的女声忽然响起。
沈饶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按在真皮车座上不能动弹。
“嗯?”微凉的手掐住他的窄腰,不容置喙般又问一句,“那你想跟谁过?”
沈饶看着眼前的人懵了一瞬,清透的眸底正翻滚着他无比熟悉的情愫,他刚意识到什么,腰腹一凉,唇瓣一热。
灼烫的温度在车内攀升,暧。昧声绵绵不绝。
沈饶的腰麻了,唇也麻了,他的脑袋昏昏沉沉,人就像被扔进火炉里滚了一圈,喉咙发干,愈来愈燥。
实在受不住了,手里紧抓着她衬衣褶皱,粗哑的嗓子声声哀求:“够了,祁烟,真的够了……”
她要比这几天不近人情多了,好像要他死一样。
平静的眸色映出他此时难捱潮热的模样,稍微暗了暗,祁烟又低声问: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还想跟谁过?”
她凑近携红的耳畔,含在口中的热气溢出,点烫着撩拨,“谁能有我伺候得你这么舒服?你找得到吗?”
她本能地了解这人的每一处敏。感点,轻而易举可掌控他的起落。
沈饶成烂泥的浓墨瞳孔颤了下,不可置信地看她,不过脑子说:“你,你怎么能说这么人渣的话?”
听到这话,祁烟不紧不慢直起身,拢了把额前碎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,在这身衣服下更显英气的精致五官,眼尾翘起,轻扯唇一笑。
“不好意思,才让你知道,你喜欢的人从头到尾就是这样的‘人渣’。”
很快沈饶就发现,她现在不仅说话‘人渣’,做的事更‘人渣’。
“你,你不是说在车上不要胡闹吗?”沈饶喘着粗气慌乱质问。
祁烟低笑:“我是‘人渣’,胡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”
“你太坏了……”
她亲吻瞳孔快要涣散的沈饶张开急促喘息的唇角,徐徐诱导:“乖,叫出来,我喜欢听。”
“祁烟……祁烟……”
“对,叫我的名字,很好听,多叫几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