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就要发作,左俞忙笑道:“我开玩笑的,哈哈哈——”
“这并不好笑。”沈饶冷嗓说。
他没再问左俞。
祁烟的这些下属,一个比一个有个性,他不想浪费过多时间,近两天没见她。
他很想她,很想很想。
沈饶低眉准备给祁烟打电话,左俞看出他的打算,走过去道。
“别打了,她接不到。”
沈饶拨号过去,果然无人接听,眉心锁紧:“她到底在哪?”
眼见人要犯病了,左俞不敢再逗了,不然祁大小姐回来要他的命。
“她还在飞机上,差不多晚上就到了,咱先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沈饶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也没问为什么祁烟在飞机上,她去哪了,只看向左俞说。
“去机场。”
“啥?”左俞有点懵,“现在才刚到下午,祁烟的飞机晚上十点才能到……”
“去机场。”沈饶重复。
左俞:“……”
他说:“祁烟让我送你回江岸苑墅,而且时间太早了,去也是干等。”
沈饶没理他,直接越过敞篷准备给陈怀打电话,让他派车。
左俞服了,一个两个的都是犟种。
他高举双手妥协:“来来来,请上车,我送您去机场。”
沈饶这才放下手机,面无表情地坐进敞篷车。
左俞系好安全带,第一时间不是启动车子,而是升敞篷。
一边按升降一边他还嘴上不停地念叨。
“祁烟让我注意点温度,别让你着凉了,你安全带系好了吧?她还让我盯着你回去好好休息,结果你这……”
左俞在后视镜瞥了眼看窗外不理他的沈饶,又道。
“你不知道这几天祁大小姐为你的事有多操心……”
果然,这么一说,沈饶回眸通过后视镜与他对视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冷沉的嗓音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急促。
左俞弯弯眼角,挤出一点细微的皱纹,添油加醋又避重就轻地把这两天的事说了一遍。
他可不是祁烟。
做好事不吱声,也不留名。
他就是要让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