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烟没应。
“行,你问吧,他要是不来,你也赶紧把他踹了。”
说完,牧源直接把电话挂断。
独自于办公室的中年男人把手机丢到一边,猛吸一口烟,把烟蒂捻进烟灰缸,视线瞥到灯火通明的窗外。
时间过的真快,一眨眼她的女儿都要成家了……
牧源将烟气吐净,又抽出根咬在嘴里点燃,沉默睨着万家灯火。
“……”
祁烟看着被挂断的页面,轻轻叹气,抬眼就撞上沈饶直勾勾地视线,她愣了愣,把手机放下。
“看完了?”
她指财经新闻。
“看了一半,”沈饶直接问,“牧先生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我正要跟你说。”
祁烟收回自己的腿,被温热地大掌箍住,沈饶攥着她的脚踝,指腹摩擦细嫩的皮肤,沉声道。
“你说。”
见撤不回来,祁烟也不执着,任他桎梏。
“他想明天跟你吃个饭,正式见一面,问你方不方便。”
“……”
沈饶整个人怔住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牧叔要请你吃饭,你有没有时间去?”
她还算有耐心地重复一遍。
“……当,当然有时间啊。”原本还镇定自若地沈饶瞬间慌乱起来。
“你明天晚上不是有个挺重要的饭局吗?”
祁烟倚着沙发瞧他,“不然我让牧叔换个时间好了。”
“不行,那多失礼,”沈饶立马否决,拿过一边的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,“跟你有关的,没时间也要有时间!”
“你在给谁发消息?”祁烟掀起眼帘问。
“我让陈怀把明天的饭局延后。”沈饶绷着脸道。
“不用那么紧张,”祁烟说,“只是吃个便饭而已。”
沈饶:“我不紧张。”
祁烟盯着他僵硬到打错好几个字的手,微微沉吟片刻说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