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是你的了,你不能不要我,同样……”
他另一只手,拂上祁烟被咬过的肌。肤,音调暗哑的接上话。
“你也是我的,不能离开我。”
这句话一出。
他眸底的柔软,变成滔天的占有欲,沉着的深爱,似要将人淹死在这情海里。
祁烟觉得自己的心被裹挟住,不断往下拉,誓要共赴沉沦。
她撇开视线,深吸了口气。
把他的手腕桎住,拉下来。
声音不咸不淡的道。
“人不是物品,你我,都是独立的个体,不是谁的。”
说着扯起一边的被子,给他裹上,脸凑近,额头抵住他的额头,缓缓道。
“还有,沈饶你发烧了。”
沈饶想反驳她上一句话的唇顿住,怔愣的瞧着她,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。
两秒后。
他忙别开脸,因动作太急,肺闷的咳了几声。
“咳,那快离我远点,别传染给你。”
说着捂上口鼻,只露出双焦急的黑眸。
又开始后悔。
为什么要粘着她亲,要是传染给她怎么办?
这会儿的沈饶,想给刚才精虫上脑的自己两巴掌。
祁烟不清楚他都脑补了些什么,塞了塞被角,将人罩的更紧,才不急不慢道。
“放心,我很少生病,传染不到我,让医生来给你看看。”
说罢,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。
……
“伤口感染,加上穿的太少受凉引起的,这么能作死,不发烧才奇怪。”
白娅看着体温计,嗤笑挖苦。
余光瞥到正双手抱臂,歪头斜她的祁烟,撇撇嘴,将剩下的话讥讽又咽了回去。
骂不得,有人护着。
翻开病历,边记录边开口。
“不能只吃退烧药,我配点药剂,等会儿打完就差不多了,还有,老实点,不然这点伤你到明年也好不了。”
出于对病人的负责,她还是语气不好的加了句嘱咐。
出门前,在祁烟旁边侧耳说了什么,便高抬着细长的脖颈,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