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双方家长见面,虽然昨夜霁禾醉了不大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出租屋,总归喝得少,今天早晨她并不头疼。
吃完早饭她站衣柜前挑衣服,没打算穿得像领证一样隆重。
时骞安健完身走进卧室,站在人身后排队等取换洗的衣服,霁禾才想起霸占衣柜的事还没和时骞安说。
“衣服我都拿过来放衣柜里了。”
时骞安本来打算这次放假帮霁禾搬家,“什么时候拿过来的。”
身后急促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,肩膀下意识瑟缩,霁禾往旁边侧了侧身,磕磕绊绊道:
“我以为、司机和你说了。”
上次换车之后,她默认司机堪比眼线,向时骞安汇报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司机是司机,老婆是老婆。”
时骞安认真喊了两遍老婆,“我无法秒回,但落地之后看到你的消息一定会回复。”
其余人的消息就不一定了。
霁禾下意识想说对不起,又想起时骞安不让她说对不起。
每次面对时骞安都无法思考的大脑回想起正确的解决方法。
心跳随着脚尖一同踮起,她半侧过头,红润的唇触电般划过,霁禾转身就跑同时不忘回应时骞安,“下次我先和你说。”
完完全全意料之外的吻,时骞安站在原地品味了两秒,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。
手中的毛巾被随意丢落在一旁,时骞安三步追上撩完他惯会选择逃跑的人。
“今天风大,穿件长裙怎么样?”
“好的。”
霁禾今天还没来得及看天气预报,风大的确不适合穿短裙。
时骞安平和的表相再也维持不住,他一把拽住和他亲密接触过的手,顺势将霁禾揽进自己的怀里。
刚锻炼完的人身上只穿着件简单的白色T恤,线条分明的肌肉尽数掩藏在衣衫之下,头发由于出汗乖巧垂落,明明是很干净的打扮,偏偏时骞安上挑的眼尾里含着一汪春色。
那抹春色没有沉入漆黑的湖底,反而飘荡在清澈的湖水上方,就那么大大方方展露在她面前。
霁禾对上时骞安的眼睛,心跳就快到不由她掌控,彻底宕机的大脑只剩不可言说的画面。
呼吸和眼神交缠在一起,她开口本意是想缓解暧昧的氛围,结果弄巧成拙,本来只激出的那点火星子被瞬间点燃,迅速吞噬仅存的理智。
“只要不上班、我都有坚持锻炼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完霁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傻话。
这和主动邀请时骞安品尝她有什么区别。
时骞安很配合回应,“那我来检验下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