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就是在这“慢慢”中,把丢失了的心找回来了。
姚青凌静静望着他,眼神没有丝毫变化,平静得像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没有爱慕,没有渴望,没有期待,只剩下平静,像一潭死水。
展行卓心头突然难受地拧了一下,眸光微晃,但随之而来的是愤怒。
他抓起茶杯掷在青凌脚边。
“啪”一声,茶杯四分五裂,碎片弹溅起来,划破了青凌的绫裙。
青凌躲都没躲一下。
展行卓瞪着她,胸膛用力起伏着,眼睛渐渐红了起来。
男人的权威一再被挑衅,他无法容忍。
够了,就算是吃醋,应该有个度!
非要逼着他低头吗?
男人豁然起身,大步走到青凌的跟前,居高临下地逼视她,怒声道:“姚青凌,你要跟人争,也要看看你做了什么。你配和芷宁比吗?”
“你想要留住国公府少夫人这个位置,就该学着怎么讨好我,别妄想爬到我头上,试图掌控我。和离?你以为你离得了我?”
“你的这手段,真的一点都不高明!”
第一卷第33章男人的权威一再被挑衅,他无法容忍
展行卓气冲冲的走了。
他把一个侯府出身的孤女,养出了这样骄纵不服输的性格,真是惯得她不知天高地厚!
鸣鹿连忙跟上去。
“爷,您消消气。少夫人也是这些天被关在府里,气狠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。你还自个儿说带着芷宁姑娘出去了。这不是火上浇油嘛。”
“您不知道,自从少夫人不能出府,她连内院都不出去了,天天就闷在房里。我听小丫鬟说,都气病了。”
“何大夫来了府里,给她诊了一回脉,开了好几贴药,一天三顿的喝药,吃点东西就吐,脾气能好吗?”
展行卓脚步一顿,疑惑地看向鸣鹿:“她病了?”
细想想,姚青凌似乎是瘦了,脸也苍白。
她好像喝药喝了好一阵子了,还没好吗?
“就那什么月信不调病症?”
鸣鹿支支吾吾:“爷,这我哪儿知道。”
他问了桃叶,桃叶只说女人的病,叫他少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