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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越冬春早,强盗们都熬过了冬天,见有队不凡的车队经过,忙去劫了,将财宝掠夺,还绑了领头的白脸公子及其友人、近侍。及绑了回去,那伏骄男才知闯下大祸,这公子居然是辅政王爷的独子。伏骄男也忍不住怪责:“这辅政王是不是有病?自己的儿子武功那么弱,还让他来塞外这么不安全的地方,还微服?”这辅政王家的小王爷也觉得很冤屈,他只是要和几个朋友出来旅游,不知怎么的就被绑了。二人聊了聊天,伏骄男觉得这小王爷和一般的富二代、官二代不同,那小王爷也觉得伏骄男是个清新脱俗的强盗,彼此便成了好朋友。伏骄男便解绑,小王爷又说:“我还有两个朋友被你绑了。”小王爷口中的两个朋友是两个极秀美的少年,年长的叫傅天浪,年幼些的叫傅天略,是一对亲兄弟。
伏骄男带着这三个人游玩了一下山川,便让人送他们回塞内。不曾想那边人刚放了,就有官兵来灭山寨。但因山寨人强马壮,地势凶险,一时僵持不下,官府老大急着完事,索-xg-围攻,放火烧山,将山烧得都秃噜了。这下整座山连山猪都成了烤猪了,那伏骄男自然也无生还之理。小王爷多愁善感,听说后哭得停不下来,又跟太后解释说:“这伏骄男不是坏人!他没有伤害我啊!”那太后便回复说:“我也刚听说这事,这官府居然没有事先启奏就动武。分明是当地的官府为了邀功请赏、不问青红皂白就先斩后奏,委实可恶!且普通山贼也便罢了,这伏骄男是持剑的,如何能杀?”故太后又将那官府首长的全家砍了。这个剧情走向也让小王爷惊得下巴掉下来接不回去。心理有了-y-影,以后都不敢去旅游了。
伏圣后想起在塞外生的三个女儿,个顶个的水灵,都被老藩王卖掉----或者说是送去和亲了。只有伏忍惟在她身边,孝敬她、顺从她。也不知肚子里的这个是男是女,是福是祸。想着这些烦闷的事情,伏圣后只觉得喉头有点儿泛酸。半晌,外头嘹亮的喊叫隔着窗纱传到了伏圣后的耳边----“太后驾到”。
伏圣后支撑着坐起来,撑起了眼皮,腹部越发明显的坠涨使素来冷静的她不禁有些惊恐。帘帐支起,那十分威仪的皇太后穿着素服走了进来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只是眉目间还是带着令人厌恶的孤傲。伏圣后的眉目何尝不是如此?她并不起身,只是微微欠身,说道:“拜见太后,妾因身体不适,无法迎驾,实在惶恐。”皇太后冷笑道:“依依,你身体不适,合该好好调理才是。”说着,皇太后见伏圣后并无起身让座的意思,便也不介意地坐了在客座,道:“你如今月份大了,是要好好休息的,如果不是要紧的,我也不好来打扰你的。”伏圣后听得这话,头脑也胀痛起来,只强笑着说:“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?竟然劳驾太后亲自来了?”皇太后幽幽叹了一口气,说:“可不是大事么?伏忍惟在冬府遇刺,已经身亡了。”伏圣后听了这话,一时似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了头顶,是要魂飞魄散了,半日回不过神来,耳边一时失了声音,都听不见旁人的话语,只是轰轰的,像被几百辆马车碾过了。
皇太后端着,看着伏圣后的脸色转白,竟登时吐出一口血来,宫女们忙作一团,又扶着伏圣后,不断问询,那伏圣后却似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只是呆呆的。皇太后见状无比畅快,更畅快的还在后头,那伏圣后的裤子忽而见了红,同时,伏圣后便忽然醒了一般,美丽的脸庞痛苦地皱起,喉咙发出惨烈的嘶叫。宫女喊道:“来人啊,圣后要临盆了!”又有宫女请皇太后出去,只说怕冲撞了。皇太后笑道:“什么冲撞?冲撞了谁?我也是生产过的妇人,如今只是个命硬的寡妇,又怕什么?我在这看着也好,医人们便不敢怠慢了。”圣宫里并无太医,侍奉伏圣后的都不是皇宫编制内的人员,
而是神圣伏家的人,是巫医为主。这些巫医也不听太后的号令,所以伏圣后才放心启用。
皇太后站在一旁看着,眼神像是刀锋一般,隔着床帐,伏圣后都能感觉到寒意。皇太后稳稳地站着,隔着绯色的纱帐,看到伏圣后痛苦的脸容。柳色的眉,朱色的唇,都混沌在绯色的帐中,颜色是模糊的,但线条还是那样清楚,皇太后忽而明白了先帝对伏依依的迷恋,伏依依的容颜是无敌的。皇太后忽而心悦诚服。
窗外的云浮在乌黑的夜空,遮住半边月,故月色不是十分光亮,但仍是温柔的,透过帘帐,仍照着伏依依一张灰白的俏脸。待她缓缓睁开眼时,房间的血腥味儿已去了大半,这内间窗明几净、一尘不染,丝毫不见白天时的混乱,但对伏依依而言,肮脏和罪恶依旧在----因为太后仍然坐着。这皇太后倚在窗边,发着愣看着天际,露出当初怀孕时那柔善、期盼的神色。然而,听见了伏依依干咳的两声,皇太后脸上又端庄冷漠起来,她将目光移到伏圣后的脸上,脸上忽而露出虚假的笑容,柔着嗓音说:“依依,你醒了?”这声“依依”听得伏依依鸡皮疙瘩掉满地,她强自振作,回敬一个假笑,说道:“谢太后的关心,如今国事这样的繁重,还担忧着我这卑微之身。”皇太后笑道:“没什么,本宫只是看你辛苦,心中不忍。孩子嘛,总归是个麻烦。你如今是神圣皇后,地位超然,还带个孩子,实在不妥。”伏依依闻言,脸色更加惨白:“难道你们又要使我骨头分离?”皇太后对此番的胜利颇为骄傲,盯着落魄如此的伏圣后,忍不住扯掉温柔的假面具,露出高傲冷酷的脸孔来,正色道:“你是圣女,本不该有什么‘骨肉’!然而天家宽容,纵容得你一错再错,实在使人难以原谅。如今诞下孽子,已经是最后的优容了。你别得寸进尺才好。否则连你自己也保不住!”
伏依依见她不遮掩了,也口没遮拦起来,只冷笑道:“在忍惟被你害死之后,我就已经保不住了!没了神圣将军保护的神圣皇后如何不是你手心的一只蚂蚁呢?你不过是太过刻薄小气了,连个痛快也不舍得给我,偏要糟蹋、折磨我罢了。”皇太后并不否认这个说法,只是她又-y-恻恻地笑了,缓缓地站了起来,优雅地挺直背离去。她的背影消失了,但还能听见庭院间回荡着“太后摆驾”的吆喝。
伏忍惟戎马半生,自认是个英雄,最终死在了一把小小的匕首下。这匕首不算锋利,只是刀锋上所淬的毒十分厉害,见血封喉----这也让伏忍惟没遭多少罪就去了。他不抗拒死在军中,但却不愿意死在自己人手里。到底是事与愿违。太后点兵的那一刻,就已经决定了他的死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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