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翊脸色冷峻地走到桌前。
桌上摆着两样东西,一本厚皮圣经和一册名单册。
名单册记录了建院以来所有的病人。
从1989年到2009年,上百位病人的信息均被记录在内。
可是没有一个人叫朱迪,更奇怪的是——
20年的时间,三百多个病人,出院记录是一片空白。
这就意味着,20年来,这所疗养院的病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成功治疗且出院。
那么……数量如此庞大的病人都去哪里了?
虞翊敛眉想起西勒在病房里对他们说的话。
病人全都……消失了?
虞翊捏了捏隐痛的太阳穴。
视线移到桌面放着的圣经上。
他伸手翻了一下,就是一本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圣经。
就连一点人为的批注都没有——
虞翊翻页的手指蓦地停住,在被拗了一角的页面。
28:21,使我平平安安的回到我父亲的家、我就必以耶和华为我的神。
这句话被人用指甲划了几道无色的痕迹,在光照的反射处,能看到不止划了一遍。
门口响起几声稳重的脚步。
虞翊回头看了一眼。
越戈空着手走进来,被面具覆盖的脸看不到神色。
虞翊:“没找到?”
越戈摇了下头:“你跟我来。”
虞翊应了声“好”,把老修女的东西放回原位,跟着他走出去。
·
神父的房间内。
虞翊面无表情地环视一周,觉得问出‘没找到’这个问题的自己是傻逼。
别说是不会找不到东西了,神父这个房间从进门开始,线索挂的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