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戈舌尖在上颚划了一下,说:“不知道,就是觉得……”他话没接着说下去。
虞翊手指微微摩擦着:“准确来说是看到了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。”
越戈:“?”
虞翊:“就和四十一区的情况一样。”
越戈“哦”了一声,沉默下去,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。
15分钟后。
疗养院的大门被拉开了,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,穿着一身黑白修女服。她身后的墙上钉着一个木制的十字架,墙壁被劣质的油漆刷得惨白。
屋里的灯光很暗,窗户被黑布遮住,什么都看不清。
实在是不像一个正经疗养院。
修女的脸色在黑暗中显得更白,白得像是长时间未接触过阳光的照射,带着病态的死气。
虞翊眼神扫了一下,凝在她衣领处的几点红色上。
修女被吓得往里缩了一下,轻声细语地问:“你们找谁?”
越戈站起身,指指身上的衣服:“看不出来?我们来住院的。”
修女:“……”
不好意思,真看不出来。
修女刚想说话,视线瞥到虞翊大咧咧架着的一把枪上:“!!!”
这踏马是来住院的???
疗养院第一次遇到自己找上门住院的病人,还是携带武器的,吓得院长都亲自出来接人。
院长是个
惊恐地看着两位强烈要求住院的病人,神父声音都飘了:“你们要住院?!”
神父右脸攀爬着一个被火烧过的疤痕,过度夸张的表情让他的脸看上去十分滑稽,似乎是脸部神经有点问题,导致他瘫着半边脸,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。
虞翊“嗯”了一声,视线冰冷地投过去:“住最高级监控的病房,救都就不回来那种。”
越戈在旁边添油加醋:“最好是两人一间,还能互相伤害找找乐子。”
神父本来就白的脸变得更白:“……”
神他妈找找乐子。
神父捂着胸口问:“冒昧问一下,您二位是什么病啊?”
“就你他妈废话多?”越戈不耐烦地举起枪对着神父:“精神疾病,需要住院,别废话。”
神父话都不会说了,“那个”了半天,哆哆嗦嗦指了指一旁的楼梯:“不然住5楼?”
虞翊“唔”了一声,问:“是病得最重的病房区吗?”
重得不能再重了,绝对适合这两位入住。
五险一金,终身福利。
神父抹了把额上的冷汗:“对对对,你们是想住多久啊?”
虞翊扫了他一眼,脸色冷淡:“能住多久?”
神父嗫嚅了一下,想说能住一辈子,但是觉得要是这两个神经病真要住一辈子他可能会早衰而亡。
纠结片刻,神父说:“一个月检查一次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越戈右手拎着枪,左手走过去拍拍他:“最晚就5天,钱不会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