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阳在深宫中居住,却依旧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。
“他们在搬什么?”
牧阳遇到了搬大箱子的场景,看起来用板车小心运输,让他莫名想起牧月离开那天。
“搬东西。”
一旁的宫女回复。
牧阳看了一眼没有再问。
隔几天他发现之前一直遇到的巡逻队伍似乎换掉了几个人。
步悔思依旧来给他检查脸上的情况:“恢复的真好,你现在觉得怎么样?”
牧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缝合处不仔细看都快看不出来了,脸上一点泛红的迹象都没有。
“非常好。
我很喜欢。
是不是我很快就可以离开了?”
“现在这样的程度,还需要至少一个月到两个月的药物稳定。
只是表面看上去很不错,就像你来这见你弟弟的第一天。
我不是也没急着让你弟弟走人?
就是因为需要一段时间的药物稳定,等断药后不会出现一些问题,才能真正算是好了。
所以你也不要着急。
我一开始就说过,你这个怎么也要按照半年来算最为稳妥。”
“好。”
牧阳自然相信大夫的话,“我能问最近宫里什么情况吗?”
步悔思听不懂的样子:“什么什么情况?”
“就是感觉宫里似乎人员在变动,你没有感觉吗?”
“是吗?你活动范围这么小,还感觉到这种事情了?”
见步悔思没有立刻否认,牧阳心里感觉咯噔一下。
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“也不算。
一点未雨绸缪而已,你不用担心,牵扯不到你。
就算牵扯到了,会提前送你出去,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我相信江支离的判断。”
几天后,牧阳看着放在自己院子里的大箱子。
他抬头看向步悔思:“这是……”
“送你出去。”
牧阳心里一紧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他的治疗还没有结束。
“唔,一两句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