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何雨柱这么说,许大茂忍不住乐了,“这文明四合院咱们院可是好几年都没评上了,听说他们评上的那些院,去年可得了不少好东西呢。”
何雨柱白了他一眼,“说得好像你不稀罕那点东西似的,不过,院子里确实有些人家,还真就差这点东西呢。”
许大茂叹了口气,“没办法,都说救急不救穷,哪能一直帮啊。”
中院、前院、倒座房,都有困难户呢,赵小芳想让王成拜师,还不是因为家里穷,王成打零工,也就够每个月的开销。
还有前院的刘老爷子,一个人拉扯孙子,孙子现在上初中了,开销也越来越大。
中院还有张寡妇,吃喝倒是不愁,可也就是不愁而已,她有条腿瘸了,也不容易,
天子脚下无怪事,啥人都有,有穷的,自然也有富的。两人正感叹着生活呢,突然门被敲响了。
“柱子,是我,我来跟你说点事。”门外传来闫阜贵的声音。
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,闫阜贵这时候上门,不用想都知道是为啥。
何雨柱还没起身,许大茂就已经起身去开门了,“哟!闫老师,你这咋有空过来了。”
闫阜贵看到开门的是许大茂,也不觉得意外,全院都知道他俩关系好,“嗨!是大茂啊,你在柱子这正好,省得我再多跑一趟。”
何雨柱跟在许大茂后头,笑嘻嘻地说道:“闫老师,快屋里请,别在门口站着了。”
闫阜贵满脸堆笑地进了屋,一屁股坐到座位上,然后像变戏法似的,从左边口袋掏出一瓶酒,又从右边口袋掏出一瓶酒。
得亏现在天气冷,穿着厚衣服,不然其他季节的衣服,还真塞不下这两瓶酒呢。
何雨柱好奇地问:“闫老师,你这是干啥呀,咋还带酒过来了呢?”
闫阜贵这酒可不咋好喝,也不知道他往里掺了多少水。许大茂更是把两瓶酒拿起来左瞧右瞧,心里琢磨着闫阜贵到底掺了多少水。
闫阜贵一屁股坐下后,喜笑颜开地说:“柱子、大茂,你们俩可别嫌弃啊,这是我从外面打的散酒。”
许大茂眼睛一亮,“嘿!我说,闫老师,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了,这酒都舍得送出来了。”
说着,许大茂拿起一瓶酒,拧开盖闻了闻,“哟!还真不错,闫老师,你这是从哪儿打的呀,改天我也去打点。
有时候,这散酒才有味道,喝着才叫一个舒坦呢。”
何雨柱挑了挑眉毛,既然许大茂都这么说了,那这酒肯定差不了,没想到闫阜贵还真舍得啊。
闫阜贵笑着说:“在前门大街那边,叫大前门小酒馆,我这还是钓鱼的时候听别人说的,那边的酒可好了。
我就去喝了一次,就喜欢上那儿了,这不就从那边打酒了。”
何雨柱说:“闫老师,那边可有点远啊,这骑自行车快了也得二十多分钟吧。看来这酒是真不错啊,值得你跑这么远。”
闫阜贵笑着说:“柱子,我可跟你说,这买酒啊,我可是行家。
这大前门小酒馆的酒那可是又便宜又实惠,最主要的是酒好……”
随后,闫阜贵便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自己的经验,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,心想,也就是便宜实惠,这才能吸引到闫阜贵呢。
闫阜贵东拉西扯了一会儿,终于切入正题,“柱子、大茂,你们俩不去当这个大爷可真是太可惜了,尤其是柱子你,只要你跟杨干事这么一说,这大爷的位置肯定就是你的啦。
你不知道,院子里好多人都特别看好你呢,还有大茂,你在院子里也是呼声很高啊。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,“闫老师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觉得我得去跟杨干事说说,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,也算是如了大家的愿。”
闫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干笑两声,赶紧端起茶缸喝水,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。
何雨柱强忍着笑,他都看到闫阜贵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。
闫阜贵说道:“大茂,这样不太好吧,杨干事都已经确定好人选了,你这时候再去,不是容易打乱计划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