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军见状,迅速组织撤退。
但在狭窄的山道上,撤退的队伍显得格外混乱。
卫渊乘胜追击,一举击溃了敌军的先锋部队。
剩余的敌军见状,慌忙撤退,粮仓终于得以保全。
战斗结束后,卫渊站在粮仓前,眺望着远处的战场,耳边回荡着士兵们的欢呼声。
他命令士兵们迅速清理战场,并护送俘虏回到营地。
俘虏中,有几位显然是敌军的高级将领,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不甘。
“审问这些俘虏,查清楚敌军的真正意图。”卫渊对身边的吴谋士说道。
吴谋士点了点头,指挥士兵将俘虏带下。
不久,审问的结果传回。
敌军的真正目标并不是粮仓本身,而是试图借此逼迫卫渊分兵,从而暴露出防线的薄弱点。
卫渊冷笑一声,”
苏娘子看着凯旋归来的卫渊,眼中满是骄傲。
她轻声说道:“卫哥哥,你越来越像当年的卫家军神了。”
卫渊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只要能让我们的子民免受饥饿,再大的困难我也会克服。”
就在这时,卫渊突然眉头一皱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转身对吴谋士说道:“传令下去,密切监视海岸防线,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”胜利的喜悦如同退潮般迅速从士兵们的脸上褪去,只留下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篝火噼啪作响,映照着卫渊那张依旧紧绷的脸。
苏娘子体贴地递上一碗热水道:“卫哥哥,你又救了大家一次。那些蛮子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卫渊接过水,却没有喝,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份刚刚从“夜鸦”密探手中传来的、关于敌军舰队动向的零散情报。
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和血腥味,混杂着清晨特有的微凉水汽,刺激着他的鼻腔。
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就像山道上那些被战马踩烂的泥土。
“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”卫渊喃喃自语,声音低沉得像帐篷外呜咽的风。
吴谋士凑过来,压低声音道:“大人,俘虏已经严加看管,敌军此番袭扰粮仓,确实是想调虎离山,打我们沿海防线一个措手不及。幸亏大人明察秋毫……”
“不,老吴,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。”卫渊猛地抬起头,眼神锐利得像要刺穿漆黑的夜幕,“他们费这么大劲,搞出这么个漏洞百出的突袭,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分兵?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儿。他们就不怕这支偏师被我们一口吞掉?”
他霍然起身,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来回踱步,脚下的地面被他踩得咯吱作响。
帐篷内的烛火摇曳,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
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,像一台精密的算筹,把刚刚获取的情报,敌军的兵力部署,粮仓遇袭的时间点,甚至是那些蛮子将领被俘时的表情都串联起来。
“时间!对,是时间!”卫渊猛地一拍大腿,发出一声闷响,“他们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,用这种看似声东击西,实则愚蠢至极的方式来突袭粮仓?除非……除非他们主力舰队的调动,需要我们把注意力彻底从海上挪开!哪怕只是片刻!”
他一把抓过桌案上的地图,手指在海岸线上迅速游走,最后重重地顿在一个点上。
那是一个标注着“清河港”的地方,南方商会联盟最大、也是最繁忙的港口,无数的财富和物资从这里吞吐,是卫渊势力的经济命脉!
“我靠!”卫渊低骂一声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“这帮孙子!他们的目标,根本不是什么沿海据点,他们要打的,是我们的钱袋子,是我们的命脉——清河港!南方商会联盟的心脏!”
苏娘子闻言,脸色唰地一下白了,手里的水碗差点没拿稳:“清河港?那、那我们……”
吴谋士也是倒吸一口凉气,额角青筋暴跳:“这……这群王八羔子,好毒的计策!他们是要釜底抽薪啊!”
卫渊深吸一口气,眼神却骤然亮了起来,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:“清河港若失,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,都会大打折扣。老吴,传我将令,所有能调动的船只,立刻……不,等等。”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,看得苏娘子和吴谋士心里直发毛。
卫渊转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苏娘子,那眼神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,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:“苏妹子,看来,我们得给某些人一个大大的‘惊喜’了。而且,有些地方,也该换换新气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