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这辈子
算是彻底栽在宴珏手上了。
宴珏还惦记着霍渡刚才说的要帮他回忆一下的事,“老公”已经叫完了,下面该霍渡帮他回忆了。他开口问道:“怎么回忆?”
霍渡果然推测的没错,就算是喝醉了,宴珏的逻辑思维能力依旧非常清晰,有理有据的,就是理和据之间因果关系可能比较不同寻常。
霍渡轻笑一声,抬起头,看着宴珏的眼睛,声音低沉又蛊惑:"这样回忆。"
说完,他便吻了上来,舌尖撬开牙关,肆意掠夺着宴珏的呼吸。
霍渡哪知道怎么回忆,他又不是什么精神科医生或者催眠大师,刚才说帮宴珏回忆一下也不过是逗醉鬼的话。只是现在机会难得,总之先亲会醉酒版宴珏再说。
宴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,酒精和缺氧让他的大脑更加混沌,只能本能地攥紧霍渡的衣襟,任由对方掌控节奏。
一吻结束,霍渡稍稍退开,看着宴珏泛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,笑着问道:"想起来了吗?"
宴珏轻轻喘息着,眼神还有些迷茫:"……没、没有。"
醉鬼果然诚实。
霍渡想了想,又开始胡说八道:“当时你是主动咬的我,所以可能我主动不行,得你主动亲我,而且不能只亲一会儿。我估计你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咬的有多凶了,所以你还得……”
话音未落,宴珏突然仰头吻了上来。这个吻带着酒精的炽热和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,生涩却强势。
霍渡坏心眼地不配合,急得宴珏咬了他嘴唇一下。宴珏喘|息着分开。
霍渡抹了一下嘴唇的血,笑道:“想起来了没?”
宴珏面无表情地“哼”了一声,大概率在跟自己的记忆生气,说:“想不起来,不想了。”
霍渡再次被逗乐,他再次指了指床,道:“不想了就去睡觉,明天还有正事,起晚了可别说我没催你。”
宴珏看了看他随手丢在床上的睡衣,又转头看向霍渡。
霍渡挑眉,“怎么,还是想让我给你换睡衣?”
宴珏矜傲地点了下头。
“知道了。”霍渡应道,随后侧过身,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三度。
霍渡走到宴珏旁边,把手放到了宴珏的衣领上。先是军装外套,扣子一颗颗解开,露出裁剪合身的衬衣。外套褪去,然后是衬衣。
当霍渡的手放在衬衫第一颗纽扣上的时候,宴珏的睫毛颤了颤。霍渡低声笑道:“你随时可以反悔。”
宴珏喉结滚动,声音微哑:"不会。"
霍渡的手指继续向下,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,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。霍渡的指尖不经意擦过那片肌肤,触感温热细腻。
“抬手。”他低声说道,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。
宴珏乖乖抬起手。
霍渡慢条斯理地替他脱下衬衫,宴珏感觉到霍渡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他裸露的皮肤。终于,他忍不住开口,声音里带着隐忍的颤意,“霍渡……”
"嗯?"霍渡停下动作,抬眼看他。
宴珏催促:“快点。”
霍渡轻笑道:“好。”
再不快点就不行了,因为他也快受不了了。
霍渡动作利索的给宴珏脱下衬衫,然后把睡衣往宴珏身上一裹,说:“剩下的自己脱,我去个卫生间。”
过了很久,卫生间门才打开。
宴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