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蛇打七寸,这就是。
霍渡立刻认输:“我错了,宴上校。”
宴珏冷着一张俊脸自顾自往前走,一直到走到了他停车的地方,他都没再理霍渡。
霍渡急了:“宴上校,宴老师,你不会真打算让我那天孤苦伶仃地回去吧?”
眼见着宴珏上了车,霍渡赶紧跑到了另一边,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。他放软了声音:“哥,理理我呗。”
宴珏瞥了霍渡一眼,说:“下车。”
霍渡立刻凑了过去,说:“再亲一口就下去。”
宴珏:“……”
霍渡亲下去的时候,被宴珏稍微躲了一下,这个吻落在了宴珏的右脸上。
霍渡:“……”
没亲到嘴的霍渡万分失落。
宴珏催促他:“赶紧下去。”
倒不是宴珏不想让霍渡亲他的嘴,只是他觉得今天要是再让霍渡这个狗东西亲一次,他就该找莫提开点消肿的药了。
霍渡耍无赖:“左脸还没亲。”
宴珏:“……”
宴珏只好调整了下身体的角度,让霍渡在他的左脸上也亲了一下。
左右脸都亲到的霍渡终于满意了,听话地下了车。但当他把车门刚关上的那一刻,又想到之后要十四天见不到宴珏,心里面顿时火烧火燎得难受。他这个二十三年没念过家的人,却在还没分开的时候就无比想念宴珏。
他又拉开车门坐了上去。
宴珏刚系好安全带,就见霍渡“砰”得一声又把车门关上了。
宴珏皱着眉看他,问:“不想训练了?”
霍渡没回话,捧着宴珏的脸吻了上去。
感受着眼前这人发抖的呼吸,宴珏没再拒绝霍渡,然后认命地想:他真的该找莫提开点消肿的药了。
谁叫他喜欢霍渡这个狗东西呢。
等宴珏离开后,霍渡回了宿舍,总觉得心里边空了一块。他在屋里无所事事了一会儿,又跑卫生间里扒开自己的衣领看了看。
宴珏留在上面的痕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,但依旧格外显然,霍渡很满意。
霍渡这次过来,可以说只有他人来了,什么行李也没带,但宿舍里该有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,应该都是宴珏给他准备的。
他拿起来沐浴露看了看,然后又打开盖子闻了一下,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宴珏经常用的沐浴露。他抱着宴珏的时候,经常能够闻到这种味道。
既然沐浴露是宴珏经常用的,那是不是说明牙膏之类的也是?
霍渡拿出牙膏闻了闻,又回味了一下跟宴珏接吻时的感觉,觉得他猜的应该没错。
突然,他又想到了什么。他走出了卫生间,到了衣柜前。打开衣柜,霍渡看到满满一衣柜的应季的衣物整齐地挂在柜子里。这些衣服都是洗过并熨烫好的,打开的时候还迎面飘来一股干燥的洗衣液的香味,混着阳光的味儿。
霍渡心头一热。
他是昨天中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