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了一场贴钱的差,霍渡觉得自己现在未免穷得有些过分了。
艾尔斯塔喝完了最后一口酒,又看了一眼屏风安路,联想到了安程,以及安程拜托给宴珏的事,随口问道:“对了宴珏,安程拜托你找的人找到了吗,那个叫诺格福的。”
宴珏道:“用不着找了,诺格福是邹博士用的一个假名字,审判庭已经查出来的,连带着消息记录也还原了,安嘉尼就是向他买的药。”
艾尔斯塔点头,吃饱喝足打算伸个懒腰,一抬头看到霍渡正在摆弄他的终端,懒腰伸了一半被迫停住了。
他看看霍渡的终端,再看看宴珏的,居然一模一样!都是帝国最新款终端,而且应该还是第一批货。
艾尔斯塔讥讽:“都穷得打不起车了,还有钱买最新款终端?”
霍渡随口道:“这个啊?宴上校送的。”
艾尔斯塔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费德里也差点被一口酒呛死,这次轮到他狂咳了。
霍·记仇·渡:“怎么喝个酒都能出这么大动静。”
费德里狂咳之中,抽空瞪了霍渡一眼。
艾尔斯塔和费德里的眼睛都转移到了宴珏身上,等他解释一下,宴珏无奈道:“上次他救我的谢礼。”
艾尔斯塔酸道:“那确实该好好谢谢霍渡。”
他们没打算再继续在这里待着,费德里拍了几张蒋茜茜身上伤的照片,联系了库罗斯,让他安排人调查一下蒋茜茜的姑姑,如果不出意外,蒋茜茜就能跟苏琪尔在审判庭团聚了。
把蒋茜茜送回酒馆,他们又去了宴珏和霍渡住的酒店,并得知了一件更加让人震惊的事——霍渡和宴珏住一间房。
在得知这个消息后,艾尔斯塔跟灵魂出窍了一样,指着霍渡“你”了半天。
费德里幽幽地来了一句:“宴珏,我真没想到。”
宴珏绷着一张脸说:“没想到就劝你别想了,省得越想越歪。”
费德里:“我想歪了?那正的是什么?”
宴珏用下巴指了指隔壁那间门框烂了的门,“霍渡本来是住那间的。”
霍渡附和:“对。”
艾尔斯塔的魂回来了,他走到隔壁门前,皱着眉打量了一翻,问道:“这门怎么了?”
宴珏为了自己的清白,难得耐着性子把事情解释了一遍,只是中间省略了许多细节。
比如霍渡浑身湿漉漉的让宴珏摸他的良心,霍渡洗完澡不擦干也不好好穿衣服,故意露着腹肌让宴珏看,再比如他其实在霍渡面前不小心睡死过,中间并不清楚他睡过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。
知道事情原委后,艾尔斯塔勉强接受了。费德里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也不得不接受。
霍渡和宴珏的行李不多,但是跟这次药物事件相关的纸质资料不少,所以也收拾了好一会儿。
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,现在屋里面站了四个人,就显得挤了很多。
费德里怕自己站屋里碍事,打算出去等着。出去前,费德里想上个厕所,便去了卫生间。
艾尔斯塔无聊地坐在沙发上,随时拿起酒店放在茶几上的宣传介绍手册看了起来,用来打发时间。他看了一会儿,开始感慨:“这家酒店提供的饭居然看起来还不错。”
霍渡道:“对,早饭里的白米粥特别好喝。”
宴珏闻言,整理资料的手动作一顿。
艾尔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