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不飞的声音传来:“小子,死了没有?”
商叙南:“巴不得呢吧,让你失望了,我现在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突然靠过来干什么?”
雀不飞:“我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商叙南拒绝对方的触碰,连忙道:“不用!我一点事都没有,用不着你操心!”
雀不飞只听见对方吸鼻子的声音,纳闷道:“你哭、哭什么?吓哭了?”
商叙南的声音都有些激动地撕裂,几乎是脱口而出道:“鼻子堵了而已!没哭!”
雀不飞拗不过他,而且他一离开沈灼就好冷啊,下意识地朝着沈灼的方向摸索起来。
沈灼看出他看不见,有些无奈地接住了他的手,安抚性地拍了拍。
雀不飞摸到对方,立马心情安定了一些,恨不得像是一个树懒一样靠在他的身上寸步不离。
“你一点事都没有?”
“看来只有我这么倒霉,偏偏犯了雪盲症。”
“你的玉佩被我弄丢了。你会不会生气?”
沈灼摇了摇头,又意识到他看不见,道:“不会,寻常之物而。”
雀不飞想起那块金丝玉佩,有些替他肉疼。
“我给你说,你不在,我过得可惨了……刚才这死小子连人生大事都不愿意帮我,让我一个孤苦老人自己放水……”
沈灼似乎是笑了笑。“那我现在帮你?”
雀不飞立马颤了颤,哈哈道:“没事,不用了。倔强老人已经自食其力了。”
“不过,你还没回答我呢,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避免学盲啊,我感觉我已经很避免盯着雪看了。”
沈灼闻言,突然抓住了他的手。
雀不飞当下吓了一跳。
感觉到他的不自在,沈灼道:“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受影响吗?”
雀不飞嗯了一声,明显松懈了下来,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,缓缓被抬了起来。
直到碰到熟悉的布料。
是他的发带。
透过那条熟悉的布条,可以摸到那熟悉的眼眶。
他立马就明白了。
“你一直将我的发带,缠在眼睛上?”
沈灼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雀不飞纳闷:“你这样看得见路吗?”
沈灼:“可以,你的发带材质特殊,可以看见。”
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