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屁的紧绷和细滑,虎爷不是母的,要那玩意干嘛?
不过。。。。。。
总比松垮垮、粗糙糙要好。
“糟了,虎爷闭眼了,该不会蹬腿翘尾巴吧!”
一句话,吓得虎千斤花容失色,气得段虎再次睁眼。
呼。。。。。。
曹满长出一口气,“一场虚惊,也亏得虎爷还有口活气,被我又叫回了魂。”
说话间带着沾沾自喜的窃笑,看情形真以为是他立下了什么大功,会叫魂了。
寒岳老成持重,不像曹满油嘴滑舌,当即脸色严肃的问向虎千斤,“阿妹,发生什么事了?段虎他。。。。。。他怎么老得比我都老蔫呢?”
咳咳。。。。。。
段虎胸膛一起一伏,连声咳嗽了起来。
你丫的老倌倌,还有你这个臭耗子,会说话不?
不把虎爷气死你俩不舒坦还是咋滴?
“阿爹,别问了,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,而且你看看周围,好像整个洞窟都要垮塌了,还有那条火河。。。。。。”虎千斤一边帮段虎揉背一边有些发慌的说道。
“火河?”
一听这话,寒岳和曹满对视一眼,二人不约而同来到了被炸毁的桥边往下看去。
不看还好,曹满“哦哟哟”一声,提溜一下缩到了寒岳身后。
真够可怕的,之前还看着很深的熔浆火河,此刻正以缓慢的速度在不断攀升,汩汩的岩浆翻涌着巨大的火浪,将掉落下来的石块岩石吞噬一空。
黏稠滚烫的岩浆里,那些还未被烧尽的巫僵化为一团团火球,张开着四肢不断挣扎着,好似落水的虫子,拼命却又徒劳。
“耗子。。。。。。”寒岳皱紧眉头喊了一声。
“啥,啥事?”
“你那婆娘真不简单。”
曹满听了个一头雾水,“啥意思?”
“炸药是她亲手布置的,当初我还不信炸药的威力能引发熔浆倒涌,现在看来,是我小看你婆娘了。”寒岳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左一句婆娘,右一句婆娘,曹满非但不生气,还挺高兴。
“寒大叔,你太高抬俺婆娘了,一个妇道人家,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?这些都是大伙的功劳。”曹满谦虚的说道。
说完嘿嘿笑了起来,笑得挺猥琐,猥琐中还带着一丝警惕,时而回头看一眼昏迷中的冷曼,生怕对方这会儿醒过来似的。
“又不是夸你,你笑个屁!”
一句话,曹满笑脸凝固,这瘪吃得,暴亏。
“寒大叔,咋说话的?我好像没惹你吧?”曹满偏着脑袋斜着眼,当年二痞子的劣性又犯了。
“这就生气了?不是我说你,男人要大度一点,心胸要宽阔一些,是爷们更应如此,小肚鸡肠、遇事就急眼,你就不怕你背上的婆娘看不起你,再跟野汉子跑了?”
寒岳一副苦口婆心的劝道,曹满听着。。。。。。
是有些道理,可咋那么不不爽呢?
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知道啥意思嘛?”寒岳开口又说道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曹满转转眼珠,这话他听过,意思也大致明白,但想要精确的解释出来。。。。。。
有点难。
“是不是知道错误及时改正,就是好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