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满。。。。。。
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差不多算几个意思,到底是差呢,还是不多呢?
有心脚底抹油,但曹满不敢,无奈,他伸出了双手。。。。。。
香炉上的青藤看似不多,可是想要清理干净却不容易,不说藤条盘根错节,一层堆着一层密密麻麻的,单单每根青藤上的荆刺就十分的麻烦,稍有不慎被戳一下,又疼又痒,比毒蚊子叮一口都还难受。
可不是嘛,不过片刻的工夫,曹满又是吱哇又是怪叫,就没消停过,手心手背都是血点,还有不少的血口子,就是脸上也挨了几下,又痒又疼,难受极了。
段虎一阵无语,这货可是地道的猪队友,坑人不说,连自己也坑。
那可是尖锐的刺疙瘩好么?拿手肉搏,咋想的?
不会找点工具吗?
段虎懒得提醒,也不想提醒,人教人,百遍不会,事教人,一遍就会。
果然,当曹满实在扛不住扎手的痛苦,终于肯动脑子了,找来柴刀又砍又劈,没几下便清理干净了。
段虎没理会蹲地呲牙拔刺着的曹满,围着香炉仔细观察了起来。
曹满老可怜,拔下一根刺,哈口气,眼泪挤一滴,再拔,再哈气,再挤泪。。。。。。
“黑虎哥,你们在干啥呢?”这时虎千斤从大殿中走了出来,身后跟着阿亮。
“没什么,只是在这检查一下。”段虎回道。
“一个破香炉有什么好检查的?”来到近前,虎千斤不解的问道。
曹满嘴快,吐诉怨言,“阿妹你不知道,虎爷怀疑这个香炉有古怪,非要让我去清除上面的荆刺藤条,你看把我扎的。”
十指血珠连,扎指又扎心。
“疼么?”
虎千斤关心的问道,曾经她学针线活的时候可是深有体会,十指连心,被扎的滋味,能销魂。
“疼!”曹满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子。
虎千斤温柔细心,拿出膏药帮着涂抹,又用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。
“耗子哥,明知道荆条带刺,你怎么要用手抓呢?”
一句话,曹满尬了。
咋回答?
吃一堑长一智?
嗯,有点道理。
阿亮眯眼瞅了瞅自己的蹄子,笑了,还是亮哥的蹄蹄耐磨,才不怕荆荆刺刺,人类就是矫情,长得细皮嫩肉,都是些门面活,不实用。
当然,女主子和大黑脸不算。。。。。。
“黑虎哥,发现什么了吗?”帮完忙的虎千斤问道。
段虎没有出声,后退几步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香炉。
香炉造型古朴年代久远,汉白玉的炉身颜色发黄发暗,上面布满了弯曲的裂痕,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再加上植物的侵蚀,那些精雕细琢的图纹图案已经斑驳不全,几乎无法辨认。
倒是香炉的两只炉耳形状有些奇特,轮廓跟人的耳朵挺像,还分别挂着三个石环,石环并非环环相扣垂吊着,而是并排挂在炉耳上,看上去就好像耳朵打了三个耳洞,再挂上三个上耳圈。
奇怪的是,不管是炉耳还是石环,上面都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