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再在你们两个人身边出现,我只想过自己的日子,求你了放我走吧!”夜蓝乞求着他,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腿。
“夜蓝你给我听着,我永远不可能放你走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赫连绝一把掐着她的下巴,“昨晚和权倾九去哪儿快活了?你敢骗我说是去上班,你将我对你所有的信任全部摧毁,你知不知道?”
关键是他在这个城市居然没有找到他们,这才是令赫连绝生气的地方,可想而知,他们只能是藏在两个人心底最秘密的地方,他们曾经谈情说爱的地方,只要一想起他们昨晚在一起,赫连绝就怒气冲天。
他提着她的身子走近“S十字星”总部,粗鲁的将她丢进一间地下囚室里,像囚犯一样将她的四肢锁在架子上,然后撕裂了她的衣服。
“我不是你的犯人,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赫连绝,我要举报你滥用私刑……”
夜蓝是记者出身,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他将她当成私有财产,给她用刑法侮辱她,可她的抗争只引来他更加激烈的虐待。
看到她雪白的颈部印满了男人的唇印,顺着锁骨往下,到胸前的蓓蕾,像一幅印象派油画,布满了深深浅浅、红红点点的吻痕。
“这就是你们昨夜的战果?夜蓝,你可知道你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?”赫连绝的墨眸瞬间凝结成冰。
夜蓝羞辱的闭上了眼睛,“赫连绝你不要血口喷人……”
“那你如何解释身上的痕迹?”赫连绝冰冷的大手握着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逼她睁开眼睛。
她解释不了,因为权倾九确实吻了她。
她的无言,令赫连绝更是恼火,“可知道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是什么下场?”
“你执行私刑,不就是想整死我吗?”夜蓝瞪着这个不屑法规的男人。
“错!我怎么会整死你了呢?夜蓝,我让你生,你就得生,我让你死你就得死,如果我让你生不如死,你就只得生不如死。”赫连绝嗜血的笑道。
他说完打开水龙头,喷向她的全身,他将她身上所染的权倾九的味道全部洗净,然后将手探入她的腿间,放进了一粒东西。
夜蓝从开始的冰冷到现在的火热,她已经经受了赫连绝N多次的折磨,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,全身开始颤栗,他却双手环胸看着好戏。
即使咬着牙齿,她也能完全听到嘴里崩出的声音,好羞、好耻……
赫连绝凝视着饱受欲望折磨的她:“这是专门对付女特工的药丸,她不仅催情,还会说实话,蓝……你觉得你的意志和深受考验、经过严格训练的女特工相比,哪一个厉害?”
夜蓝忍受不了的哭泣道:“你不是认定了我和他发生了什么,逼我说什么还有用吗?”
“那你如何解释?”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花蕾。
夜蓝情不自禁的又靠近了一点,水,又哪里洗得净权倾九印在她身上的吻痕,赫连绝粗暴的生气的抚着她。
“今天是倾九父亲的出殡日,他怎么会像个禽兽一样和我造爱?”夜蓝保持着最后一点的清醒。
赫连绝审视着她的话,“所以他抚摸了你吻了你,只差最后一步了是不是?”
夜蓝一边哭一边点头,可赫连绝的脸色依旧不见好转,恶狠狠的道:“我要将你圈起来,养在笼子里,一步也不许离开。”
说完,松开她手脚的束缚,命令道:“跪下来取悦我!”
夜蓝双膝一软,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绝望的问他:“今天是你父亲出殡日,你不要这样好吗?”
“我没有父亲,他早就该为母亲的死付出低价。”赫连绝冷声喝道,一把拉过她的头,抵在了他的双腿间。
“酒……我要酒……”夜蓝恐惧的叫了起来,只有喝了酒,她才能面对赫连绝五花八门的摧残。
赫连绝深深的抵着她,语气像北极冰一样冷,“你敢再沾一滴酒,我就让世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