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好。”
法伦愣了几秒。
“请问你是jenna的男朋友吗?”
约瑟夫紧张的吞咽口水。
姐姐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
“不不不,我是医生,患者现在睡着了,我看你一直打电话就替她接了,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
法伦尖叫。
“哪家医院?jenna现在怎么样?医药费我这边可以先垫付,请您一定要治好她!”
许静姝举目无亲来西西里岛留学,现在一个人住院,一定很很难过吧。
法伦冲到玄关,套上靴子。
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“呃呃,你……应该……不需要过来的吧。”
约瑟夫一边观察雍景尧的眼色,一边说:“患者的家属已经在这里陪护,这么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过来也不安全……”
家属?
法伦瞬间想明白了什么,叉着腰吼道:“是不是那个死男人伤害我们jenna了!”
怪不得许静姝躲在卫生间偷偷掉小珍珠!
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“叫那个家暴男离jenna远一点!
他要是再伤害jenna,我是不会放过他的!”
约瑟夫扶额。
“小姐,你先冷静,现在……患者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她的病,涉及到个人隐私,所以,不太方便告诉你,但请你放心,我会保护好她的安全。”
法伦眯着眸子,“那你告诉我,你的名字,工作单位和手机号码。”
约瑟夫叫苦不迭。
只不过替人接个电话,还查起户口了。
记好他的身份信息,法伦冷声道:“如果jenna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也不会好过!”
好好好。
他不是来给人治病,他是来找罪受了。
等到师妹赶到,约瑟夫立马溜了。
现在,只有鸡尾酒和酒吧老板娘的吻能安慰他脆弱的心灵。
女医生处理完许静姝的伤口,摘下口罩。
“伤口比我想象得要大,近期不要同房了,运动的时候也要小心,避免造成第二次伤害。”
雍景尧犹豫了下,点头。
女医生也不是处理第一次这种事,语重心长道:“这是两个人的事,如果你真的在意患者,就要多关注她的感受,不然这件事对她来说,始终会是一种伤害。”
“谢谢。”
雍景尧缓缓起身。
顺手写了一张支票,递给女医生。
女医生随意的一瞥,在看到支票上的落款时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