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讨厌啦!你再不快一点来,斗桑要回来了……你还有时间笑人家?”
雪子不依的娇嗔,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,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。
“哦,这样啊,那我要先射精了啰。”
“老公,不要、不要,人家还没舒服嘛,等等我嘛,我还要!”
我的策略很简单,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别那么紧张,好让我得以入港。
而挑这些事说,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,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,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。
此法见效甚快,问答没两句,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。
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?大,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。
我心中明白,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。
“哼,得了便宜还卖乖,”雪子不知中计,仍在数落着我,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让老公来了……啊!!”
最后那惨叫是我阴茎力挺、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。
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,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,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。
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,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,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。
霎时间,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,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,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,不断冲击着大脑。
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,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老公……嗯……我……我好舒服……老公……想死你了……嗯……”雪子支撑了几秒,身体一下落在桌上,双眼紧闭,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,而张成“o”
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,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。
我闭上眼,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,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:“我们又再一起了,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,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。”
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阴茎,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,外套上衣和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,只是淫荡的敞开着。
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,杂乱的堆成一团,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,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。
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,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,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。
“宝贝雪子,舒服吗?”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,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。
“老公你……太坏了,嗯……刚才那一下,差点儿……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……不要那么激烈嘛,我会昏倒的,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,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。
“那我动几下怎么样?”要是再这?干插着,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。
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,只是鼻中长长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什么嘛!刚才还要死要活的,我心中好笑,将阴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,然后全力向前冲着,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。
“嗯嗯……嗯嗯……老公……老公你今天的好硬、好长喔,我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,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,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让阴茎有了充分的润滑,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“体”。
奋力冲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,笑嘻嘻高声吟道:“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,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,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……”此言半点不差,雪子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,口窄里阔,花心浅短,爱液充盈,应是传说中的名器“春水玉壶”,我辛勤耕作其中,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,恰似良田千顷,犁铧划过,泥翻土卷。
耳闻娇呼急喘,宛如身处农家小院,户外鸡鸣犬吠,檐下乳燕昵喃。
可是雪子在意的却不是这个,“嗯……啊……说人家……人家那里是……啊……是屋舍,讨厌、讨厌、真有那么宽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我放声大笑,“傻雪子,你的小穴又紧又湿,是极品呢!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雪子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,作回我?美之辞的回应。
“说是屋舍也没错,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。”
我口中说话,腰部动作片刻不停,仍保持着高速抽插的运动。
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,雪子竟发起娇来。
口中娇嗲不依不说,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,玉体蛇样扭动,阴道弯曲收缩,令我举步维艰。
此中风光,当真妙不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