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诏萤喝多说着混帐话:“我觉得你哥比江迟礼体力好,江迟礼一看就不敢在床上使劲儿的那种人,你哥看着就贼狠,感觉是闷声干大事。”
时蕴瞇着眼,听到这个眉头微微蹙着,伸手去捂她的嘴巴,不想听她说这些污言秽语。
“你快闭嘴。”
宋诏萤把她的手扒拉开,偏要说:“你不信我是吧,我阅片无数,男人什么样我一眼就看出来。”
时蕴被她逗笑:“你是透视眼啊,还是你看过我哥的。”
“你哥的我没看过。”
醉酒的时蕴哼哼笑着:“江迟礼的你就看过?”
宋诏萤摇头:“没看,你要是同意,改天我去看看也行。”
“欠打啊你。”
时蕴说着伸手去拍宋诏萤,宋诏萤迟钝没躲开,胳膊上跟小猫挠了一下似的。
之后时蕴不知道想到什么,再次哼哼笑了两声,宋诏萤问她:“笑什么啊你,自己一个人偷笑。”
时蕴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宋诏萤不肯放过她,拍着她脑袋:“快说,不然不让你来我家住。”
宋诏萤软磨硬泡,时蕴遭不住,然后偏头,示意宋诏萤耳朵靠过来。
两个女生本身就脑袋靠脑袋,宋诏萤脑袋往她那裏挪了挪,贴的更近。
然后时蕴还没说就又忍不住开始发笑,笑得宋诏萤耳朵和心口都是痒痒的,她急不可耐,催促时蕴快点说。
然后时蕴笑着,一字一顿:“我、见、过、他、的、很、大。”
“我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时蕴你!”
“嘘!”
“怪不得你对它念念不忘呢。”
“那是高中咯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男人那个他。”
“……”
这场酒喝的毫无作用,没想起来的依旧没想起来,反倒害宋诏萤去上班迟到,挨了程舫昔一顿骂。
但宋诏萤没按那晚的理由,将锅推到时蕴身上,说时蕴心情不好,大晚上找她喝酒,这才迟到。
宋诏萤搬出来时蕴,于是程舫昔作罢。
程舫昔打过来电话,时蕴才知道宋诏萤把她卖了,她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自己哥哥,但程舫昔不吃这一套。
他知道肯定是因为江迟礼。
程舫昔想起前几日江迟礼跟他说李昭的事情,于是试探性询问。
“是因为过几日,李昭带着她弟弟要和江迟礼吃饭,你才心情不好的?”
嗯?
时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。
李昭弟弟曾在高中的时候受恩于江迟礼,这件事时蕴是知道的。她从程舫昔口中得知,李昭弟弟当年痊愈后一直想要请江迟礼吃饭,但时间都凑不到一块。
李昭弟弟痊愈后没多久江迟礼就出国,之后江迟礼回来,他又出去。
这次正好赶上二人都在一个地方,所以李昭说要带着弟弟请江迟礼吃个饭。
只能说李昭和他弟弟都是知恩图报有礼数的人,这点犯不着吃有的没的飞醋。
时蕴:“不是,反正老哥你别问了,你好好上班吧,註意休息。”
时蕴说完就撂了电话,收到论文指导老师的消息,喊她过去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