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偏不向,不有私心。
“好啊,所以,那个房间算是我的了吧?”时蕴在门口快速回答,之后指着郑婕妤房间,“和鱼鱼一样。”
像是某种默认,长辈和小辈成了关系的舒适区,即使他们不是。
“和郑婕妤一样”成了关系代名词,任何过界的要求和试探,都被打上郑婕妤的标签。
经验浅薄却又高明的年下以退为进,来占据更多的领地。
宋诏萤得知这个消息,晚上翘了加班过来找时蕴,此时时蕴正在收拾新买的洗漱用品。
行李箱摊开放在地上,睡衣已经收拾了几套放在裏面。
宋诏萤弯腰,极其嫌弃地用手指挑起来一件花裤子:“啧啧,你偷你奶的?”
时蕴一把扯走:“你还说我哥讲话难听,你比他还难听。”
听到程舫昔名字,宋诏萤黑了脸:“别跟我提他。”
“怎么啦?我哥又欺负你了?”
宋诏萤:“那倒没有,不过谁下班想听到老板名字呢,晦气。”
宋诏萤说完才发现被时蕴岔开话题,又扯回正轨。
“怎么审问起我了,我今天是来审问你的,你去江老师家是带着任务去的,你知道吗?”
宋诏萤说的神秘兮兮,时蕴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下,和镜子裏的宋诏萤对视:“什么任务?”
宋诏萤不怀好意地笑了下,然后贴近时蕴耳朵:“草。”
时蕴被宋诏萤无语到几度开口想说点什么,最后都沈默。
宋诏萤讲话被程舫昔骂过很多次,因为太过粗俗,他一个男人有时候都面红耳赤。
宋诏萤嘿嘿一笑:“你这几件睡衣太没魅力了,晚上睡觉你躺那裏一动不动,睡衣看起来跟裹尸袋一样,让人性|欲全无。”
这么粗俗的话,让人都没办法接,时蕴平静地认真看着她说:“我哥骂你真是不冤。”
宋诏萤才不把程舫昔说的话放在眼裏,傲娇地哼了声,不反驳。
宋诏萤把时蕴手裏的东西抽走,要带她出去买几件衣服。
时蕴不想去,喊着自己有。
宋诏萤:“回来我就把你的睡衣都给烧了!”
最终时蕴还是被宋诏萤拽去商场,宋诏萤的审美全在q|q内衣上,在时蕴还在看带蝴蝶结的纯棉内裤时,宋诏萤已经穿起了一扯就开的绑带蕾丝。
她给时蕴挑选了几件,豪气地拍着自己胸脯:“放心,姐买单。”
宋诏萤买单的动作太快,她根本阻止不了。
最后在时蕴的再三坚持下,还是买了个件略显正常的睡裙——绿色的绸缎吊带睡裙,极衬时蕴肤色。
宋诏萤“满载而归”,回去路上,嘴角都没下去过。
时蕴被她逗笑t,偏头看了她一眼:“行了,你现在笑得特别猥琐。”
“没事,我变态都行,只要你把江老师拿下。”
“你不是怕他吗,现在听你这些话感觉不怕一样。”
“nonono。”宋诏萤卖弄地竖起食指摆动,“正因为怕,才要看他被降服、被压制、被玩弄。”
“宋诏萤!”
“诶呀好了,你不是喜欢他吗,不想拥有他吗?”
宋诏萤说完刷着娱乐新闻,这句话仿佛是随口一句的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