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方提着饭过去递给几个阿姨,然后阿姨跟大方道谢,一行人才驱车回去。
时蕴下车,邀请江迟礼上去坐坐,说橘白想他了,江迟礼答应。
刚进门,橘白跑过来抓着江迟礼裤脚,他弯腰,将它抱进怀裏。
时蕴拿着猫条餵给橘白,正餵着,她自己又饿了。
饿了吃一口就饱,没一会儿又饿,江迟礼张嘴要数落,时蕴将橘白掐走:“我们女孩子是这样的。”
时蕴想要江迟礼给自己做饭吃,但江迟礼目前只会做烙饼。时蕴吐槽,不会做饭的人学做饭,一上来就是学最难的。
江迟礼做饭耐心细致,而且边做边收拾竈臺,等端着松饼出来时,时蕴坐在地上,脑袋趴在沙发上,语气幽幽:“饿饱了。”
江迟礼说着作势朝厨房走,时蕴起身拦住,伸手去抓松饼,被烫得龇牙咧嘴,手指揪着自己耳垂。
江迟礼递过去筷子,时蕴往夹了一块往嘴裏送。
松饼巴掌大,又是吃了两口就饱,也就江迟礼脾气好,要是在程舫昔那裏,时蕴早就挨批。
做饭一个小时,时蕴吃饭五分钟不到。
江迟礼去洗碗,时蕴坐在躺椅上晃悠,手裏拿着软糖朝上扔,然后用嘴稳稳接住。
“最近还有碰到申旸吗?”
时蕴去学校排练的路上碰到过几次,依旧没对自己做什么。网上的舆论风她一直让小助理帮她留意着,而宋诏萤深藏豆瓣,也没有看到什么爆料的帖子。
时蕴摇头:“没啊。”
然后她继续晃悠,这次手上劲儿大,软糖偏了方向,她随着后仰。
完蛋。时蕴索性闭眼,谁知道江迟礼洗完碗正朝她过来,正好扶住椅子。
时蕴吓个半死,抓住江迟礼的胳膊惊呼:“差点脑子摔坏了。”
“摔坏了换个会几何的脑子。”
时蕴哼哼两声表示不爽。
江迟礼转头走,时蕴脚蹬地,摇椅再次摇起来,这次摇椅又往后倒,江迟礼眼疾手快扶住。
“故意的?”
时蕴扬眉,笑瞇瞇地丝毫不掩饰:“对啊。”
江迟礼看她一眼转身走,时蕴伸手抓住他袖子,冲他招手:“过来t。”
江迟礼疑惑。
“不是要看照片,给你看。”
江迟礼半信半疑,但还是弯腰,然后时蕴揪住他胸前衣服,将他扯近自己,四目相对。
“看到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拍的照片啊,在我眼裏。”
时蕴脑子裏突然冒出来那句:对视是人类不带任何情欲的接吻。
时蕴觉得自己吃亏在年轻,只是靠近对视就察觉到身体的微妙反应。但她不后退,直到江迟礼抬手推开她靠得极近的脑袋。丢下一句:“幼稚。”
时蕴被骂也美滋滋,躺在椅子上晃着脚,年轻倒是也有年轻的好处,比如此刻脑内高潮仍未退却,她感受着荷尔蒙侵占大脑的愉悦瞬间。
四肢百骸得到舒展,她伸手抓风,风也在她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