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她已经整夜替黑猩口交,换来的是黑猩性欲高涨的虐待欲。
依理被绑上拱桥支架,鼻子夹上衣夹,黑猩拿了两支一公升的清水过来,不断灌依理喝,依理喝得脸色惨白,肚子涨涨,然后黑猩再在这状态下深喉抽插依理,水花不断从依理口中喷出来。
在灌了两公升清水之的情况之下,黑猩足足抽插了十分钟,终于射出来精液,依理的清晨口交侍奉也就正式完成。
「好了,快去刷牙,然后准备早餐。」黑猩说毕转身去睡个回笼觉。
之后的几天,依理都是以这样的姿势睡觉。第二天的是肥华,第三天的是壕哥,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,男生们一下子转身,阳具就会从依理口内转出来。虽然依理知道,夜间究竟有没有一直含着阳具,他们其实都不太在意,也不会察觉到。只是,命令就是命令。依理紧紧抓着空中的吊环,追赶着侧向右边的阳具,再次把它含在嘴内。
依理很快就学到,只要在男生睡前能够把它套弄到射出来,阳具软掉后睡着就比较轻松。
只是,屁股要一直高高跷起,不要睡着时坐到男生身上,这个就有点难度了。
她必须找到膝盖分开撑在床上,即使放松也不会塌下来的角度,以及双手也刚刚可以不使力地摊在背后的姿势。第三天晚上,她索性哀求男生把她的手反铐在吊环上,这样还比较容易维持跪姿入睡。
「早晨那泡尿一定要直接射到她口中,不然浪费了,你们下次可以试试。」「但要是漏出来的话,床弄湿了不好耶。」
「弄湿了也是依理负责换床单而已吧?」
「也对。」
「等她帮你把晨勃的那泡吸出来之后,跟她说要尿就行了。」心得传开了,现在早晨起来时,不但要先给男生的晨勃吸出来,给出来后,男生会百分百地往她口中泡尿。当然,他们会拍拍她的头说:「要尿啰」这样提醒他。不过,最糟的不是早晨的尿。
啊…咕噜…唔!!!
依理被窒息感弄醒了,她反射性地想要从被子中探出来,「幸好」,依理的手被反铐在吊环上,口枷直接接到男生的内裤中,她根本就不能把头拔出来。
依理从疲倦的梦中惊醒>了解状况>应对
花了实际上一秒的时间,依理体感却有五秒之多。
今晚的陪睡对像是阿棍,原来阿棍在深夜间突然决定尿在依理口中!
依理反应再迟一点的话,尿就会溅到到处都是。
尿完了,依理细心地用舌头清洁龟头前的残尿。阿棍坐起身子来,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大口喝了一杯,说:「我要继续睡啰。」过了三小时,阿棍又突然尿出来,依理拚命吞咽,可是还有一点漏了出来。
作为常夜灯,自己睡着了不是借口,依理眼泪掉下,知道自己又会被惩罚了。
到了早上,阿棍很精神的晨勃,依理亦都用心地口交了。想不到,即使在夜中尿了两次,阿棍仍然能够在早上再尿一次。喝完第三次尿液,依理被踢下床,命令去洗脸刷牙,然后准备早餐。趁阿棍吃早餐的时候,依理赶紧回房换床单,她明显看见自己没接住尿液,溅出来的痕迹。没等阿棍拿起书包上学,依理便已经需要飞奔跑步出门,在早会的铃声响起之前,要到空无一人的班房,打开自己的储物柜,然后一边开着镜头,一边装出好吃的样子吃同学们为她准备的精液。
早会铃声响起,她便赶紧回到集会礼堂排队。
排队时,后面的女同学拉自己的马尾,或者用原子笔戳自己的腰,前面的女同学会用用手肘撞自己的肚子,或者用垂低的手撩自己的下阴。准备开展新一天的学习和虐待。
她的颈和腰也愈来愈痛,大腿也累得不得了。她也愈来愈犹豫,自已是不是要继续过这种生活?她意志力承受得了吗?
不过,现在她更多了一个理由在这儿待下去——陆桦。
自从陆桦被抓来音乐室后,她便一直被关在另一个房间,起初还听到有些叫喊声的,后来叫喊声也变得乖了。依理听到断言只字中那未脱稚声的声音,回答着主人倒的命令。可是依理还是没法看见陆桦变成怎样。
壕哥五人虽说是经营音乐室租用的生意,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来租用,他们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职,大白天的时候,五人也多数外出工作。
依理和同学们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课,只有陆桦一人是逃学了。结果就会留下了陆桦孤身一人留在音乐室内。依理曾经问过壕哥,究竟大白天陆桦孤身一人时是在做什么?问不到答案,却惹来了「多事」的惩罚。
依理察觉到,同学也好,壕哥五人组也好,只要依理那间房正在发生有趣的虐待的话,邻房的人就会走过来围观。如果这时候可以尽量令更多人射精,那欺负陆桦的人也许就会少一点。
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帮到忙。但她很清楚,自己一旦放弃了生存的话,陆桦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全班轮奸的对像。事实上,虽然陆桦拥有幼小身体的魅力,但大部份同学还是比较习惯欺负依理,始终依理事前花过很多时间让同学卸下心防,明白虐待她是没问题的。陆桦对其他同学来说始终是陌路少女,难免有尴尬罪疚之感。
依理每天还要上学,在学校塞满了侵犯、凌辱与强奸的节目,不过她至少在上学放学路途中,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,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;已辍学的陆桦连学校也不用上,这三星期完全是封闭在音乐室内。装有性能极好的吸音绵,她连外面垃圾车清垃圾的声音都听不到,完全是与世隔绝。
音乐室内是没有洗手间的,每天上厕所的时候,陆桦都必须蹲在监管人的眼前,放尿和屎到一个铁盆子上,再由监管人端出去。一般平日,音乐室不会时常有人在,陆桦身上便装上了贞操带,防止她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排尿。陆桦不知道,每天羞耻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粪之后,那铁盘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,用舌头舔至一点也一剩。
依理是陆桦的奴隶便器,然而陆桦并不知道这点。
「陆桦吃东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,依理你吃剩多少屎尿,明天盘子就会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给陆桦吃。」依理因为这个命令,每天都拼死地把盘子舔个干净,她绝对不想要陆桦尝到自己的排泄物,那太可怕了,依理既然自己已经需要忍受这种痛苦,她不想要让其他人承受。
陆桦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东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,她只知道早上他们会把玉米片送过来,吃完后端出去,晚上就会把排泄用的盘子带过来这样。理所当然是分开两个盘子的,就像任何常识一样,即使款式一模一样,用同一个盘子这种想法,脑海中是完全没有出现过。
这个便器食盘,也是依理用来进食饲料的盘子。
与陆桦不同的是,同学们是会直接把营养液直接倒在陆桦排泄出来的盘子上。
不知是怎什么便利店选购的营养液与纤维饮品,酸酸甜甜的味道与大便混在一起。
在手机镜头前要依理满心欢喜地吃下。
一个星期六的晚上,音乐室关于陆桦的房门打开了,没日没夜关在里面的少女,踉跄踏出来,她还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这个房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