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璋点点头,还真就听从了张松的建议,再次去写命令绢帛了。
然后再次快马八百里送到张任处。
也就刘璋手下的快马人数够多,要是只有一个人,这么来回折腾,非得跑死不可!
但即使如此,一路驿站上的马也都快受不了了!
好在,目前还在承受范围内,快马再次将绢帛送到了张任那里,任命严颜代主将职,进攻米仓山。
然后很快,快马也是再次回到刘璋处,然后告知严颜也病了。
虽然张任先病,严颜后头也立马病了,这么巧合是事很容易就让人揭穿。
但是没有办法,不这样做,张任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,所以哪怕知道会被拆穿,还是让严颜生病了。
“张任,枉我对你如此信任,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?”
果如张松预料的那样之后,刘璋勃然大怒!
“我要立即换将,重新派人!”
“主公不可!
临阵换将乃是大忌,切不可为啊!”
但这个时候,张松却是出来阻止道。
“可不换将,那张任竟然称病,该如何是好?”
刘璋盯着张松,眼中似在喷火,显然愤怒的不行。
张松沉思了下道。
“主公可继续下令,一道绢帛令不行就两道,两道不行就三道,主要主公下的令够多,张任终究会受不住压力而出兵的。”
刘璋闻言,怒气消了些,稍微想了一下,觉得张松的计策可行。
没办法,张松战绩可查,之前出了好几次计策都非常的合他的心意。
所以这一次,刘璋还是听从了张松的建议。
而且,张松的建议本来就可行性很好。
想想看,主公下达命令,你拒绝一次就行了,还要拒绝两次?
哪怕是两次都拒绝了,还能三次,四次?
如果那么多次都拒绝了,那么就要问问,你要干嘛了?
这种事对于那种奸臣,或者说本就有异心的人来说,自然是不痛不痒,完全不起作用。
但是对于张任这种忠心的大将来说,刘璋每下一道令,那么在张任肩上的压力就要重一层。
直到张任扛不住压力,自然就被迫出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