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端端的,白寡妇怎么突然上门?
赵大栓人都傻了,田月娥正在和陈年干正事,听声音正到了关键时期,可不能被人打扰。
眼看迟迟不开门。
白寡妇声音像连珠炮响起:
“我说大栓,你咋还不开门?”
“难道你媳妇在屋里偷腥,你在外面把门不成?”
有时越是不着调的话,反而越容易接近真相。
赵大栓被吓得一哆嗦,这个白寡妇,不仅腰带松,嘴也太毒了些,胡诌也能说中。
白寡妇不是个容易打发的人,赵大栓只能应一声:“来嘞!”
赵大栓没得选。
不开门反而显得心虚,再说,任凭白寡妇大喊大叫,还会引来街坊邻居,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。
“杏花,你找月娥啥事?”
赵大栓磨磨唧唧开门,故意提高音量,好让屋子内的二人,提前做好准备。
“我找月娥改衣服!”
白寡妇怀里揣着个包袱,刚一进院子,像土匪进村似的冲向堂屋。
然后猛地一转身,盯着赵大栓,狐疑道:
“我说大栓,你开门这么慢,脸色也怪怪的,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?”
“老娘我现在就去捉奸在床!”
一惊一乍的白寡妇,快把赵大栓的心脏病吓快出来,他赶忙维护媳妇道:
“白杏花,可不能胡说,我家月娥那可是好女人!”
白寡妇和田月娥同病相怜。
两人一个真守寡,一个守活寡,性格也算相投,慢慢经常来往,情同姐妹,有时候还一起钻被窝,一起睡觉过夜。
反正也没男人管着她们。
白寡妇当即笑吟吟的点头:
“我那月娥妹子当然是好女人,好的我都想天天跟她一起睡。”
说着一溜烟冲进屋子。
看这样子。
赵大栓却有种不祥的预感,白寡妇今天,要是想跟月娥一起过夜,那事可就闹大了。
不由赶紧捻灭烟头,推着轮椅,来到窗前,准备听一听情况。
……
里屋内。
田月娥正在兴头上,被人打扰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