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有些闷热。
田月娥穿的很凉快,露肩白色小吊带,搭配高腰弹力裤,她开门把陈年迎进了院子。
由于白天的亲密接触,二人气氛有些尴尬。
田月娥低着头走路,不好意思面对陈年。
陈年同样如此。
他跟在田月娥身后,盯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。
从他的角度来看,那高腰弹力裤更突显田月娥身材,十分的火辣。
“月娥姐,这是刚冲过凉,身上香香的。。。”
陈年暗暗吸了一下鼻子,心里嘀咕道。
他如今嗅觉十分灵敏,很容易辨别出田月娥身上的沐浴露味,和中午的味道不同。
不由感叹女人就是不一样,一天洗那么多次澡,也不嫌浪费沐浴露。
来到堂屋。
墙壁刷着白灰,赵大栓坐在轮椅上抽烟,桌子上,早摆满了酒水菜肴。
“大栓哥。”
陈年打了个招呼,坐了下来,给赵大栓倒酒。
然后就注意到菜肴不一般,惊异道:
“大栓哥,今儿这也太丰盛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好家伙。
只见桌子上摆的有,爆炒腰花,红烧黄鳝,铁棍山药,还有一锅热腾腾驴肉汤。。。
都是一顶一的硬菜,这一桌菜下肚,别的不提,陈年感觉晚上不用睡觉了,他可以打十个。
赵大栓捻灭了烟头,笑着道:
“大年,听说你傻病康复,你大栓哥给你庆祝庆祝。”
然后示意田月娥给陈年满上酒,举起酒杯:
“大年,今天可要喝个痛快。”
陈年客随主便,碰了一杯,烈酒下肚,喉咙顿时像着了火。
村里喝的,都是土法自酿的白酒,酒精度数高,酒劲也很大,
陈年默默运起真气,将酒力化掉。
很快一瓶酒下肚。
赵大栓推着轮椅,去里屋找酒。
这个空档,田月娥站起身,收拾下桌子上的食物残渣。
她弓着腰,围着桌子转一圈,当经过陈年旁边时,被桌腿绊了一下,眼看就要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