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大家,这捞甲鱼的技巧,说了你们也不懂。”
陈年略一寻思,拒绝了村民们的请求。
原因也不复杂。
一来,捞甲鱼需要用到灵液,暂时仅适用于陈年自已。
二来,法不可轻传。
白寡妇幽怨的跺脚,只恨今天出门裹得太严实,没能一举拿下陈年。
村民们也没说什么。
将心比心,如果换做他们,也决不能将捞甲鱼的诀窍外传。
村民们更多的,是对陈年深深的羡慕和佩服。
陈年继续撒网收网。
但甲鱼池,人比甲鱼多,早掀起了一股捞甲鱼的热潮,而由于人太多,甲鱼受到了惊吓,大多藏在淤泥里不敢出来。
陈年捞了几网,收益大幅下降,已经很难再捞出五六斤的大甲鱼。
“收获差不多了,先回去和大栓喝酒。”
天色渐晚。
陈年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,最后一次将渔网收回,就准备打道回府。
甲鱼全放在尿素袋子里,用麻绳扎紧,扛在了肩头。
尿素袋子鼓鼓囔囔,算上里面的甲鱼和水,起码有一百多斤沉,就算壮年的庄家汉子扛着也会很吃力。
但陈年真气灌满全身,顿时力大无穷。
就像扛了一包棉花糖,面色轻松,健步如飞。
……
“特码,劳资的手机呢?”
芦苇荡。
泥鳅正带着两个人,手持强光手电筒,寻找白天丢掉的手机。
三人累的像老狗,翻遍了芦苇荡,检查了每一片沙地,根本没发现手机的一丝踪影。
“泥鳅哥,你咋会把手机给丢咯?”
身后跟着的精神小青年问道。
“鬼缠身,说了你也不懂!”
泥鳅一想起白天的经历,还感觉一阵后怕。
两只胳膊,突然失去知觉,脖子又僵又硬,就像根木头,那感觉比恐怖片还怖十倍。
泥鳅一直到晚上,等麻木感退去,才召集了两个伙伴,来水边寻找手机。
“会不会,是田月娥那个小娘们捡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