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纵皱眉:“他们是谁?”
蔺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,从梳妆台的抽屉里,捧出了一具用手帕仔细裹着的鸟尸。
“本来您二位一来,我就想偷偷暗示你们的,可当晚,我饲养多年的鹦鹉就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,哽咽地将鸟尸递给二人看。
这只鹦鹉被养的很好,尽管已死去多日,但羽毛翠绿而有光泽,胸前的绒毛洁白而柔软。
虽然如今已无从知晓,但季月槐却莫名觉得,这就是那只无心插柳的小鸟儿。
而它的脑袋,却残忍地被一根三寸见长的尖锐铁钉,狠狠地贯穿。
铁钉上,还系一段破破烂烂的绸布,上面用血写了三个字。
识相点。
真是造孽啊。
季月槐于心不忍,闭眼不语。
秦天纵沉声问道:“公孙酉的死,也与他们有关?”
“我……不确定。”蔺夫人心如刀绞地将鹦鹉重新给包好,道:“但是,我敢确定的是,凶手此人我认识。”
季月槐震惊地问她:“此话怎讲?”
蔺夫人狠狠地抹了把脸,却没能抹去脸上的疲惫与绝望。
眼角的鱼尾纹因崩溃而四散绽开,她颓丧道:“她是我年轻时,在潇湘馆当清倌那段日子里,私下偷偷结过金
兰的义姐妹。”
“算是我……最好的姐妹。”
“真是怎么也没想到,这辈子,我俩还能再遇见。”
第28章明明说好同甘共苦的蔺芙爻自幼认……
蔺芙爻自幼认为,天无绝人之路,关关难过关关过。
生下来被扔在富贵人家门口,没人要,即将冻死之际,被路过的屠户捡回了家作童养媳,给她吃给她穿,暂时保住一条命。
可到了八岁,恰逢大旱之年,屠户家自己都快养不活了,便把她卖给了潇湘阁的老鸨,换了几袋子苞谷,勉强充饥。
蔺芙爻本以为自己进了烟花之地,天天都要受虐挨饿,但她命好,服侍的花魁是个面冷心热的美人。
讲话是刻薄了点,但却刀子嘴豆腐心。
见蔺芙爻干活儿受伤了,会温柔地替她包扎,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,会给她点心吃;被手脚不干净的盲流子欺负了,还会替她出头,厉声喝斥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。
小小的蔺芙爻觉得,花魁姐姐真是观音菩萨再世,九天玄女转生。
这也就罢了,她身段还玲珑有致,琵琶弹的还这么好,哪哪都让人打心眼里艳羡。
某天,蔺芙爻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