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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妄:“……”
年妄手动关闭了弹幕显示功能。~17kan¢w·e?n~x,u¨e~c·′
“来嘛来嘛,好妄妄,求你啦~”
叶守规撒娇似的祈求不断在年妄耳边炸开,像是一把小刷子,在他心头一遍又一遍地刷。
密密麻麻,瘙痒难耐。
“……你是真的欠揍。”
年妄一把拽过叶守规,按在自己腿上。
叶守规一点都不挣扎,甚至主动沉腰抬臀,方便他的动作。
年妄又无语又无奈,他觉得自己真就是叶守规养的狗,被叶守规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,还得朝他汪汪叫。
即使一点主动权都掌握不了,年妄依然坚持自己的底线,咬牙切齿地警告道:
“记住了,我没有暴力倾向,这顿打是你自己讨的,别……别给我叫疼。”
第二天。
各种意义上被“折腾了一晚上”的年妄浑浑噩噩地爬起来,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。~小-说+c!·!免?费+阅?读!
年妄黑着脸走到洗手间,发现叶守规早就起来了,正哼着小曲刷牙。
明明昨晚哭成那样,又是扑腾又是闹腾,又是挨打又是艾草的,今天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……
年妄的目光落在叶守规比平时更挺翘的某个部分,凝视片刻,回味了一番昨晚的美妙滋味,随后正色道:
“你的要求我也满足了,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了吧?”
叶守规吐掉刷牙水,果断摇头:“不行,这才一天,说好的两个月。”
年妄急道:“两个月太久了,我……”
虽然他打定主意要拒绝连续两个月的辛勤劳动,但是作为一个男人,他肯定不能说自己是那方面不行。
于是,年妄没怎么犹豫就给出了“那方面不行”以外的借口:
“我手疼,所以不行。”
叶守规若有所思地看了年妄一眼,随后转过身去,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:“我得赶紧去公司,给大家看看男朋友努力的成果,你在家等着吧。′x-in_ti·a!n~xi?x_-c_!?”
他没说等什么,年妄问了半天,也没问出来。
无奈之下,年妄只能听话地在家里等。
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上午,什么都没发生。
就在年妄想要打电话去兴师问罪的时候,叶守规叫的闪送终于到了。
叶守规精心挑选的礼物,就这么被送到了年妄手上——
一副黑色的真皮手套。
年妄:“……”
这对吗?
这对吗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