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了半晌,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死渣男。”
谢承运刚想“理论理论”,顾悯生也跑了。
周姬皱眉端着姜茶,从厨房出来:“不是叫你们来喝茶吗,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见了?”
谢承运也想跑,结果刚走两步就被长姐喝住:“你给我站在那!”
谢承运不动了。
“过来。”
谢承运苦着脸乖乖过去。
周姬去摸他脑袋:“这才像样。”
将姜茶递到他手里,又命令道:“快喝了,一滴都不许剩下。”
让谢承运坐在石阶上,周姬拿了毛巾与梳子,替他束发。
姜茶辣辣的,谢承运实在喝不下。
周姬见他心不在焉,又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那两小子欺负了你,我替你教训他。”
谢承运摇摇脑袋,周姬手紧,束发每次都拉得他头皮疼。
不由道:“阿姐,你手松些,我痛。”
“痛就忍着,束得紧才不会乱。你们到处野,又是翻
墙又是爬树的,再加上乱糟糟的头发,像什么样?”
嘴里说着,手却松了不少。
谢承运靠在周姬怀中,抬着脑袋问她:“阿姐,你知道避疾昨日对我说了什么吗?我忘记了,问他他也不说,悯生也跑了。”
周姬眨眨漂亮的狐狸眼,去摸他脸庞:“阿云,我不是守旧的人,我是把你和避疾当亲弟弟看到大的。但有些话我还是得讲。”
谢承运疑惑,周姬还在替他梳头发:“这事,你得想好了。万一你们处不好,团圆还得回家,我不想你们见面尴尬。”
说了一堆不清不楚的话,就拿着梳子走了,甚至忘了去盯谢承运喝完茶。
谢承运乐得不喝,丢下碗,就跑出门去了。
来到大街上,人群熙熙攘攘。
乌罕达早已在这蹲了他许久。
周府密探来报,讲了昨日的事。他急得团团转,却又没法翻墙。
见谢承运出来,马上拉着他的手急切问道:“你答应他了?”
谢承运又是一愣:“我答应他什么了?”
见此乌罕达马上放下心来,拽着他的衣袖,往佛寺跑。
佛寺有棵古树,主姻缘,观未来。
谢承运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,来这的都是姑娘。
露出尴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