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色的眼眸贪婪的看着他,因为生气,面若桃花。
嘴巴开开合合,舌头红艳艳的。
那一巴掌还带着梅花香,阿尔喜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。
谢承运见阿尔喜看着他不动,一把将他拂开。
发丝飘过脸颊,阿尔喜止不住想:如果把他的长发扯住,谢承运是不是只能被迫回到他身旁?
那么长的头发,如果可以纠缠在他身上……
下身发烫,阿尔喜连忙回到自己的帐篷。
安格日见只有谢承运回来了,不由疑惑道:“阿尔喜呢?”
谢承运还未消气,冷声道:“不知道。”
过了半晌又接了句:“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。”
安格日叹了口气:“阿尔喜是遗腹子,从小就没有父亲。我的前两个儿子都去长生天了,我不免会惯着他些。安珠,你理解一下我。”
布满皱纹的手抚上谢承运的脸,谢承运看着她的眼睛,想到了自己母亲。
远处帐中,阿尔喜拿着谢承运的衣物,痴迷的呼吸着。
手在身下,空气里满是梅花与石楠花香。
想象菩萨跌入泥潭,染上瑰丽色彩的模样。
他那么白,会不会
一掐一道红印子?
他会不会哭着求他,还是咬着牙忍耐。
自己到时候要不要慢一点,他身子那么弱,应该受不住吧?
不知想到了什么,浑身被快感席卷。
谢承运抱着酒,蹲在篝火旁,满脑子都是安格日的那番话。
觉得自己真是幼稚,何必和小孩一般计较。
少年时说得话,有几句能当真?
乌罕达见谢承运喝闷酒,便来陪他。
火焰撩的人脸发烫,乌罕达拿着酒,不愿他多喝。
他们两蹲在一起,竟恍如回到了小时候。
谢承运抱着腿:“我还是觉得你少年时更讨人喜欢些。”
乌罕达也笑了:“你说巧不巧,我也这样觉得。”
那时年纪小,中原与胡族还交好。
谢承运端着酒杯,将酒倒在地上。
这是在敬周避疾。
谢承运问乌罕达:“马上清明了,你说会有人去祭奠他吗?”
星星闪烁,风动树梢。
谢承运又垂下脑袋:“我真是糊涂了,周家军与顾悯忠会回去看他。”
乌罕达揽住谢承运的肩膀,深蓝色的眸子如纳木措:“阿云,我们就这样吧。我不去进攻中原了,我在这里守着你,再养个娃娃。”
“我们彼此一起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