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运傻了。
顾悯生发出苍天有眼的大笑。
想到那二十巴掌,谢承运后背发凉,早知道下手轻点了。
强撑道:“这是有风,不算。”
“你好不要脸,又耍赖。”
谢承运没话说了,只得道:“那你想让我干嘛,先说好,不能太过分。帮你洗一个月碗之类的绝对不可能。”
谢老爷和每个封建大爹一样,可以为你解决问题,但拒绝一切家务。
尤其是洗碗和做饭。
“那倒不会,”就在谢承运松了口气时,顾悯生继续道:“这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那你想干嘛?”
下一刻,谢承运便带着一筐草,出现在了大街上。
旁边立着巨大木板,白纸黑字写着——顾悯生手下败将。
谢承运熟练编起草马,朱允胤蹲在一旁陪着他。
一只只马儿编好,二人一个漂亮,一个俊冷,吸引了无数目光。
头上被阴影笼罩,“喂,你说你是卖马的。这就是你的马?”
谢承运抬起脑袋:“草马怎么不算马呢
?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
丫鬟挎着篮子,小姐用帕子捂着嘴笑得正开心。
“上次还未曾谢你,你是随州人吗,住在哪儿?”
谢承运不语,朱允胤眼里满是戒备,拉着他的衣袖道:“父亲,她们是谁?”
小丫鬟瞪大双眼,“父亲?”
谢承运只得无奈解释:“是故人之子。”
小姐拿起一只草马:“你的手真巧啊,这马儿真好看。”
正当朱允胤想往回拿时,小姐又道:“翠儿,给钱。”
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,谢承运美滋滋收下银子,可以去醉仙楼买酒喝了。
小姐看着谢承运:“敢问公子家住何方?改日我必登门道谢。”
“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
话及此,小姐只得福了福身道:“若有用妾之处,妾必赴汤蹈火。“
语罢转身,丫鬟塞了什么在谢承运手里,便也匆匆跟上小姐步伐。
待人走后谢承运才仔细瞧了瞧手上的牌子,朱允胤将下巴磕在谢承运肩上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“
“随州真是卧虎藏龙,她是天工坊主之女。”
谢承运把木牌塞进朱允胤手中,“陛下收好吧,待到回京,天工坊会助您一臂之力。”
收摊回家,谢承运拐去酒楼买了梦黄梁。
院子摆着几案,凉风拂过,顾悯生正在厨房端碗。
朱允胤背着草框挂着草马,看着谢承运抱着酒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