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大风呼啸。
哗啦,哗啦。
谢承运害怕,想要回家。
可小明夷依旧往前跑,谢承运无法,只能一步一履的跟着他。
来到峡谷处,有水顺着岩壁往下滑。
谢承运问:“这是哪?”
可小明夷并不说话,只是站在两座山的交界狭缝。
他小小的,一边往深处爬,一边唤:“爹爹快过来啊。”
谢承运想往后退,小明夷又说:“爹爹,你不想知道真相吗?”
沉默半晌,谢承运跟上了他。
穿过交界狭缝,小明夷站在两个土堆旁。
土堆一个大,一个小。
胡人天葬,土埋者,没有来生。
谢承运往前,没有光。
小明夷问:“你想起来了吗?”
谢承运呆愣原地,他想起来了,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那时他在山顶小屋,谢明夷日日来找他。
谢承运不见,他就趁谢承运睡着,撬
门翻窗。
不知从哪弄来了安神香,做尽不轨事。
胆子越来越大,甚至做完后,直接躲在了床底下。
许是身体产生了抗药性,有次做到一半,谢承运便醒来了。
他不敢睁眼,他要去找阿尔喜换个地方。
他们曾经相依为命,谢承运不敢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好不容易等到房间安静,听到房门关闭,谢承运这才敢睁眼。
却见谢明夷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,直直望着他。
“我早就知道母亲醒了,我只是在想,想您会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爹爹真可怜,睫毛颤得不像样。我一撞,您就怕的发抖。”
然后倒出药来,逼他吃下。
每日反复无终,直到有一天,阿尔喜来找他。
阿尔喜拉着谢承运的手,叫他快走。
草原有一场仗要打,在这之前,他要先送谢承运回家。
他从乌罕达手中抢走了谢承运,现在轮到他了。
顾家精锐就在萨拉河旁,当他们到时,只有尸体躺在河水中央。
阿尔喜毫不犹豫护着谢承运往回奔,跑倒一半,马被箭射中了,二人翻滚在地上。
谢明夷拿着弓,笑容一如既往,他说:“阿爸,谢谢你教我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