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尸体也没有异味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这哪是他的功劳,这是一只真得道的黄鼠狼。
不然也不至于让阿尔喜恨到剥下皮毛,不能复活轮回。
李茗言拿起针,开始缝合。
这黄鼠狼从前最得意他油光水滑的毛发,死后却是干枯异常。
谢承运不由轻声道:“且记给他缝漂亮些,我可不想他来我梦里抱怨,骂我无用连皮都缝不好。”
李茗言听了嘴角荡出笑:“好,我一定缝得与他生前一模一样。”
手指如蝴蝶般飞舞,谢承运不由看愣了。
细密的针脚藏在毛发下,背面缝好,远远望去真真一如既往。”
谢明夷在厨房切菜,案板剁得震天响。
红薯落在地上,谢明夷捡起,又开始劈里啪啦。
原本想切成块好烤熟,现在却碎得像渣渣。
不能浪费,谢明夷把红薯渣堆进碗里,暗想今天就吃红薯粥吧。
瓦罐里还煲着汤,谢明夷死命往锅里加
水,他就不信了,这两人不用去茅房。
房里只有他们二人,气氛有些暧昧。
李茗言抬头去看谢承运认真的眼,一不小心,手便被针扎破。
本就是来给自己帮忙,如今还受伤了。
谢承运一脸紧张,将手护入怀中,连忙拿帕子去捂。
“痛吗?”
李茗言不答,学习女工被扎是常事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痛吗。
以往人们都觉得女子天生就该会缝衣绣花,若被针扎便是学艺不精,心思不定。
就连娘也对她严格异常,娘要她好好学会一门手艺,这样便可以靠自己立足于世,不求他人奢望。
想到母亲心中柔软,隔着手帕去握谢承运的手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
“什么?”
李茗言凑向前去闻梅花香:“我说,你喜欢我吗。”
谢承运“蹭”的一下站起,连忙往后退去。
“是我失礼了,还望姑娘见谅。”
“不用见谅。”
黄鼠狼毛皮已经缝好,李茗言大大方方:“解留之,我喜欢你,你喜欢我吗?”
她的眼睛在发光,脸红的就像苹果一样。
蜡烛忽闪,正是双十最美好的年华。
生长在边塞,自信又有力量。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