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爹虽然大男子主义,但思想观念却是极为保守。没读过女训女戒,却是男德标兵。
碰过了就要负责,娶了便要一生白首,纯情得不能再纯情。
满脑子都是该找什么借口跑路,却被周望月带进厢房。
没有点姑娘,倒是点了许多酒。
谢承运想拒绝,但这酒好香。
倒在杯子里,满屋都是酒香。真是奇怪,花酒质量这么高吗?
不用劝,谢承运便喝起来了。
一杯尽,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杯口。
周望月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沉重。
连忙拿起酒壶,又替他续一杯。
谢承运贪杯,酒量却是极差。
不一会就倒在桌上,周望月还在哄他:“喝一口,再喝一口。”
谢承运氤氲着眼问:“你不是哑巴吗,怎么会说话?”
周望月没有回答,拿起杯子给谢承运灌了酒。
自己拿起酒壶也一饮而尽,抱起谢承运来到床上。
“热,好热。”
谢承运痛苦的扭动,周望月愉悦的喘息着。
压制已久的欲望被放出,就像洪水猛兽。
两情相寄,月照琼楼,山清水旎,秀水朦胧。
思之寤寐,只羡鸳鸯,不羡上仙。
外面疾风骤雨,拍打窗户。
谢承运低声相求,但天不会因为人不想就不下雨,地不会因为人类相求便手软。
折腾了半宿,才吹灭蜡烛。
待到第二日清晨,红牙低声奏,冷香侵风楼。
满身酸痛,腰肢无力。
谢承运看着自己,和睡得正酣的周望月。
恍如见了鬼,瞪大双眼抱着被子就要往床下爬去。
腿是软的,摔落在地。
周望月在吵闹声中惊醒,扶着头坐起。
墨发散了满床,背上全是抓痕。
上挑的狐狸眼里透着迷糊。
看到裹着被子摔在地上的谢承运满是惊讶,低头看看自己,更是难以置信。
简直像被□□的良家妇女,被吃干抹净的谢承运只得又安慰他。
他蹙着眉,脆弱靠在谢承运怀中。
拿起谢承运的手,一笔一划的写:你会负责吗?
“什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