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噩梦了?”祁鹤问。
“好像是。”傅泽沛说,“也没梦到什么,就是感觉身体很重,无法呼吸,想说话也说不出来。”
“可能是梦魇,最近压力很大?”
傅泽沛:“那倒也没有。”
虽然他说了要争年级第一,但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压力。对他来说,睡眠是第一重要的事,任何事情都没睡个好觉重要,所以能影响他睡眠质量的事,肯定是大事。
篮球赛也不大可能,他可是对他们几个非常有信心,gān掉刺毛那群人不在话下。
想来想去,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昨晚没睡好。
至于没睡好的原因……傅泽沛抬起眼皮看了下罪魁祸首,罪魁祸首也在看着他。
这事还是不让另一位当事人知道的好。
“真没有,快点下去升旗,老刘该点名了!”他套上校服,无视两人齐刷刷的目光。
祁鹤眼里是疑惑,张沃眼里是震惊。
刚才祁鹤叫傅泽沛的样子,温柔得他都不敢用力喘气。
这是他妈什么美好融洽的画面?
话说回来,这俩货真没背着他偷
摸搞对象?
第18章同一瓶水
大课间几个人聚在一块讨论跟刺头打篮球的事。
方嘉年听了这事义愤填膺:“操,都这么长时间了,那几个孙子还找事呢!”
反坐在课桌上的傅泽沛晃着两条大长腿:“谁能想到啊,昨天我都没认出来他们。”
“那群孙子y着呢!上回打完比赛咱们几个身上都带了伤,十中那群人倒好,连个头发丝都没掉。”张沃也气得不行。
就这?还有脸来找他们事?
方嘉年开了瓶可乐,大口喝着,问:“昨天他们几个人?没怎么你们吧?”
“五六个人,打了一架。”傅泽沛说,“后来祁鹤怕他们没完没了,就说再比一场。”
“我去,昨天你们跟他们打上了?”张沃震惊得睁大双眼,“泽哥,没受伤吧?”
“我没有,祁鹤手流了点血。”说起来,主要是祁鹤的功劳,他光跟刺头“过招”了,连祁鹤是怎么解决那几个人的都没看见。
说到这里,就不由想起来昨天那幕,这个0不但不知道矜持,还特生猛。
果然两人这才看见祁鹤手背上贴着个不明显的创口贴,方嘉年放下可乐,骂了句操,顺便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