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摸他的腺体,人最敏感的地方。另一只手颇为强势、但又不至于夺走陆承安太多呼吸的拤住他下颏处的脖颈,玩命般地亲吻他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陆承安,你该知道,”景尚以一种刁钻到陆承安完全逃不掉的姿态桎梏他,呼吸紊乱唇齿厮磨,“我受不了你的挑衅。”
“陆承安,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走之前说过什么。如果你真的忘了,我可以再说一遍。”他把陆承安额前的发丝按压着朝后捋去,让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得以欣赏爱人光洁饱满的额头,和美得不可方物的五官,“我说我会活着回来找你。”
“你必须要等我回来。我走一年你等我一年,我走十年你等我十年。如果你敢娶妻生子,或者敢嫁给别的什么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景尚微颤地说:“这是我的提醒,接下来你要好好说话。你要乖一点。”
应该算是被警告了的陆承安连手指都在痉挛,无法抑制。
下一秒,他笑起来。笑得很舒畅。陆承安的双手被挤压,他不听话地扭动片刻,重获自由后伸长胳膊搂住景尚的脖子。
更加拉近缩短他们的距离。
刚嘶咬得难舍难分的嘴唇再度靠近,陆承安亲景尚。一触即分,却不分开。
他轻声熟稔地喊他们两个已经捆绑在一起数年的名字:“陆承安。。。。。。抱到了景尚。”
11年后,他终于再次抱到了自己的未来和明天。
第94章
陆承安的嘴巴又红又肿, 景尚对他又吸又咬。
像狗。
屋里始终没开灯,景尚怎么都亲不够似的,一下一下地啄陆承安的唇。每次角度不同,力度不同。不知多久, 他才终于决定放过嘴巴这个柔软的地方, 握着陆承安肩膀一翻身, 寻他腺体。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干嘛?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蓦地吞回肚子里,如果灯开着,就能看清陆承安的瞳孔倏地凝滞轻震。
可惜没人有时间管灯, 黑暗藏匿一切感情, 以另外的方式源源不断地倾泄表达。
信息素。。。。。。好浓烈。
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跨越数年岁月, 不管不顾地注入到陆承安的腺体里, 没有温柔,只有残暴。沉睡的红双喜信息素被掌控着唤醒,蠢蠢欲动, 生出钩子纠缠罗曼尼康帝,不知害臊地倾情逸散, 瞬间填满玄关与客厅。
陆承安腺体旁有针孔, 那是他为追赶时间, 一次次将自己当作实验对象的证据。
他不想让景尚看见, 没有什么东西能打破他们现在的疯狂。
幸好。。。。。。没开灯。
“啪嗒。”
灯光乍泄, 亮如白昼,陆承安不适地微眯眼眸,龇牙咧嘴地按揉后颈。
“咬那么狠,你不是想临时标记我是想吃掉我啊狗东西,早晚把你狗牙掰断。”他瞪视被推开后略显不满但没有再过分进攻的景尚,手掌盖着后颈肉, 抓起客厅茶几上的热水壶。里面有早上的凉白开。
陆承安往杯子里倒水,单手推给景尚说:“喝。”
“嗯。”景尚拿起杯子,两腿微叉地往沙发上一坐。
可能这个坐姿对他来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,没什么奇怪的。但映在陆承安眼底,这完全是个气场强大的军阀大佬强行破门而入,大马金刀地坐下后,好整以暇悠然自得,静等被他欺负的人侍候。
就那种侍候。。。。。。
而现在这个被欺负的人只能是陆承安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陆承安无语地谴责自己脑子里的黄东西,转身。
景尚立马跟着站起来。
“你坐下吧,我们已经回到家了啊,我又不会跑。”陆承安奇怪地
看景尚,手一指身后的沙发,让他重新坐好,“我去拿个创可贴。后脖子没眼看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抱歉。”景尚说。